林菊笑道。
“多谢公主成全。”
我恭恭手,我巴不得有此提议,我本人对此无所谓,但我身后的那些人可不这么想。
“学堂课程设置呢?”
林菊瞟了我一眼问道,这时的她好似居高临下的感觉,我顿时感觉肠胃在犯酸。
“那当然是学文学武了,难不成教他们如何追女人和享受生活,那些他们可是无师自通,个个都是头头是道。”
我笑道,这课堂实质内容最重要,我是不容许任何人染指。那怕这个人是朝夕相处的未婚妻也不行。
君子提头变知尾,我这话意思很明确,就是表明这是我的禁区,别人最好识趣点,免得大家撞上了彼此尴尬。
“意思是你独断专行,让我少掺和。你这样做,还和我商量个屁。假惺惺虚晃一枪,算怎么回事?我还不如眼不见心不烦。”
林菊一听像踩了狐狸尾巴一样,爆了粗口,站起来就要走。
“唉呀!你也真是,为这么一点芝麻绿豆般的小事,值得生气吗?小心伤了身子。”
我笑着劝道。这公主就是比别人毛病多,来不来就乱发脾气,要别人处处牵就她,我都有些受不了。
“磨合磨合,相互谦让,时间一长就好了。”
那次到亲王使府上,他的夫人这样劝我保持家庭和睦。
“任你在外面如何风光,大权在握,回到家里就得担起自己责任,家和万事兴。家有家的意义和家人相处方式,毕竟家是讲情不讲理的地方。”
当时我是一知半解,甚至是很不以为然,觉得这些老女人唠唠叨叨,好为人师表的表现。
现在想来好像也是那么一回事,不得不说一句姜还是老的辣。
我现在担心不是东风压到西风,而是深怕习惯成自然。我现在忍让牵就只是权宜之计,但林菊认真了,不识时务的步步进逼,把一切认为理所应当。
那我这个女婿就将彻底沦为配角,看妻子脸色心思行事,那我满腔抱负、雄心壮志谁替我去实现。
“难不成我成第二个希苑公主,自怨自艾中苦度时光,形同一具行尸走肉,那这样生命和人生还有何意义。如果是这样,我还不如放弃这个王子的尊号,当个普通人,娶李静这样贤惠女人,只管自己逍遥快活一生算了。”
我在内心纠结不已。
“我给你打开天窗说亮话,有些你不说没关系,我就当没有这事。但如果说给我听了,并且征求我的意见,那我可是参政议政,假把式哄哄鬼可以,但哄我林家姑娘绝对不行。”
林菊跺脚说道。
“难道她想与我并驾齐驱,或者干脆以我年小无知来个垂帘听政。”
一想到这儿我惊出一身冷汗。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难道说我们想利用人家,反遭人家算计,他们也想空手套白狼,赚个盆满钵满。那这样一来,我们磨金公国和我父王、我岂不活成了笑话。”
我感到一阵阵后怕,如果真是那样,那我就是别人手中一个风筝,人家什么时候收,怎样收都是别人说了算。我只能被动接受,犹如一个傀儡,强颜欢笑配合人家,而且不能发脾气。
“该商量我当然找你商量,可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我们总不能强人所难吧!”
我脸色有些难看,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这里花的真金白银都是我磨金公国的,你们林凉国分文不出,还想横插一脚,指手画脚。还讲不讲道理,有没有天理呢!
“姓徐的,是你非要死皮赖脸要我管,好像我没事找事做,你当本公主是没事撑的。你要搞清楚,是你在求我,而不是我在自讨没趣。”
果然不出所料,林菊气得脸色铁青,手指都快戳到我脸上。
是可忍孰不可忍,这个时候可不能惯着她,否则在她面前我永远低声下气,一直抬不起腰杆来。
“好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咱们俩人谁也说服不了对方,继续吵下去只能相互伤害。不如明智点,我们暂避锋芒,独自回去冷静思考,明天想好大家好好商量,一定会取得两全其美的办法。”
我边说边往外走去,张驰有度,弦绷紧了会断。
“我想有事先走一步。”
我转身就走。
“姓徐的,你让我独守空房自己一个人风流快活,到时候我让你好看。”
林菊在我背后叫嚷道。
“这个地方,穷乡僻壤,连女人都难得有一个,你当我是饿死鬼投胎,饥不择食。”
我在心中恨恨骂道,身正不怕影子斜。我自我安慰道。
“把人看好,千万别让她们溜了。”
我走出来,对跟在身后徐海吩咐道。
这个时候我最怕的是林菊溜走了,到时候她溜回林凉国,大把人把她当老祖先人供起,阿谀奉承、百般讨好。
而我们为了以后和平共处,对她严管厚爱。两相对比,她更喜欢谁,这是明眼人都明白的事。所以当务之急是不能让她离开我们的控制范围,时间一长,她就会明白我的良苦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