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呀!还是天真幼稚,那知世间险恶,而且是自己身边人出卖了你们。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多多注意。”
我笑笑。人家还是孩子,这小妈也真的下得了手,差一点神不知鬼不觉通过外人之手除掉自己潜在对手。满眼都是自己和益,何曾考虑过别人死活。
“你是说是我们小妈出卖了我们,不可能,她一向尊敬我母亲,对我们也是宠爱有加,我们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她不会害我们。一定是你们搞错了,或者是受了别人无中生有蛊惑,上当受骗。”
两个孩子一脸不信,连连向我们摆手。
“怎么可能搞错,你们小小年纪,那里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画人画皮难画骨,成年人道行你们又能理解什么。”
张勇一脸不屑,在他看来这两个小孩是命不该绝,被我们救了,否则就难说了。
“我理解你们,自己最亲的人却是要置你们死地的人。我们不是无中生有,更不是危言耸听,而是证据确凿,包括人证物证。不过这件事对你们是好事一件,有惊无险,以后还长了见识。”
我笑道。
“我父亲自小教导我们,说要有自己主见,不要人云亦云,被人牵着鼻子走。”
两个男孩听了我说的话,还是将信将疑,看来说服这两个小祖宗还不是一件容量的事。
不过如果他们父亲也像他们一样固执己见,听不进不同声音,如果让他小老婆一施美人计,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梨花带雨,到时候心一软就把什么都忘到瓜哇国。最终吃亏还是他们自己,只是敌长我消我也不甘心,所以我不能袖手旁观,让奸人阴谋得逞。
“你们多押几个炽金王国军士去对质,但他们一意孤行,我们也就爱莫能助了。”
我摇头叹气,这世上什么人都有,如果袁天刚自己固执己见,对自己面临危险熟视无睹,那就真是天要灭他了。
本来我还想告诉他小心防范,炽金王国人捉他的宝贝儿子去,一定是另有所图。很有可能是与此为把柄,挟持威胁他听从他们招唤,变成他们随意指挥的一条狗。
但有其父必有其子,看他厂两个孩子表现,就明白他也是长得五大三粗的人,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像这种情况说给他听,就有点对牛弹琴白费劲,他自己也接受不了。
“还有把这种情况写成密报,通知朝庭,让他们尽快知会各地,防范发生类似事情发生。”
我安排道。
“王子上报朝庭,这个大人情就让朝庭那些人得了去。不如以你名义修书,发往各地,人家肯定会记你的好。”
张勇低声说道。
“你以为我是锱铢必较的人吗?”
我骂道,他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可我更知道由于我的掘起,损害了某些人利益,我俨然已成为他们眼中钉、肉中刺。我何必挑头给人家攻击靶子,还不如隐身超然离开那漩涡。
“走吧!走吧!两个大男人,为一件小事嘀嘀咕咕,传出去也不怕人家笑话。”
李菁菁在前面提醒我们。
“两个小哥,你们连什么名字都没给自己救命恩人说,这是不是有些不够礼貌。”
张勇开着玩笑说道。
“对对,这位哥哥提醒得好。我叫袁尚武,是哥哥,他叫袁尚强,是我的弟弟。”
那位年龄稍长男孩笑着说道。
“看来你父亲是对你们寄予厚望,这一听名字就有股霸气侧漏的感觉。”
我开着玩笑说道,有些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给自己起的名字俗不可耐,自我感觉还好得很。
“不瞒你们,我们家在当地是大族,好多人都是与我们沾亲带故。我母亲是姓秦,是另外一个大家支,约定俗成我们袁家和秦家是世代通婚。”
“我小妈是当地第一美女,嫁给我父亲已超过二十年,我最年长姐姐已经嫁人了。而我母亲嫁给我父亲就只有十年,我们出生时名字还是双方家长商量决定。我们祖先以前集会共同商定,我们博命山的首领必须是袁家嫡长子娶秦家女子的婚生男孩,一旦袁家嫡长子这脉香火断绝。那首领之位就将无条件转给袁家嫡子家男子继承。”
小男孩一脸严肃。
“非此即彼,可能这也是长期争斗和妥协的结果。”
我在内心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