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这林凉国内这奴隶主势力可不容小觑啊!”
我笑道,有感于这王造林嚣张跋扈,如果不是他老母亲力挽狂澜,否则我们双方可能真的就刀兵相见了。
“你也许听说见识过,我们林凉国、磨金王公国、炽金王国这三个邻居,都是寸有所长、尺有所短,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母亲笑道。
“哦?”
我淡淡回应道。
“你知道他们都面临困难和问题是什么?”
母亲和蔼问道。
“母后你说。”
我尚未接口,快人快语徐晓接上话说道。
“崽卖爷田不心痛,现在这些上层人物都是含着金钥匙长大。自然都没有经历过创业艰难和困苦,大多沉迷于享乐而不能自拨,容易变成败家子。”
母亲叹气道,我知道她肯定是想起远在千里之外丈夫徐升象。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恩似海,要说她和父王早先还是有感情的,只是这感情被不懂珍惜父亲消灭殆尽。可毕竟他们共同养育了两个孩子,千丝万缕也不是能一下子就一刀两断。她可能感叹徐升象时运不济,如果昌吉国王和炽金王国卓天林也是昏庸无能之辈,那徐升象和他们臭味相投,既使占着茅坑不拉屎,也能仗着祖荫,快乐无能度过一生。
可惜他碰上了炽金王国国王卓天林这个难缠的对手,仗着自己有点本事,又瞅准对手太过无能。立下雄心壮志,誓要马踏磨金公国,将这块肥肉送入嘴中。
“徐升象你这位花花公子,德不配位,已该腾位子。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鼾睡,磨金公国我们觊觎也是多年,谁叫你如此富庶。”
炽金王国的王宫里,卓天林早就按捺不住了。
“无所不能国王,挥马扬鞭,磨金公国指日可待。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
那些别有用心的王公大臣阿谀奉承道,千屁万屁唯有马屁不臭。反正吹牛不担责,到时候查无实据,说不定可能会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事发生,那个时候这好事还不是落到他们手中。仗打得再残忍,死的都是那些平民子弟,他们毫发无损,此等好事何为而不乐。
“虎儿,说说三个国家最大的不同。”
母亲一脸微笑望着我,很明显她是在有意考考我。
“我想要谈不同就从历史说起,因为人都是从昨天走过来的,无论怎么样都会刻下不可磨灭的痕迹。”
我笑着说道。
“最先大家都是从狩猎开始谋取生存,女人小孩采摘食用物。然后每个人就开始不同创业,有的人安于现状,维持现状。有的人则穷则思变,跑到更好地方发展,开荒种地,发展产业。有极少数的人则嗅到更到机会,跑到更好地方,比别的人挣到更多钱。”
我笑道。
“你真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希苑公主调侃道。
“也不瞒你们两个,我们林凉国也是各种势力错综复杂,不像炽金王国和磨金公国可以一锤定音。林凉国内各位重大决策都是各方势力磋商妥协的结果,决非一个国王一拍脑袋就能作出决定。这样一来,你就明白你舅舅昌吉国王答应和我们结盟是何等艰难,将要承受何等压力和非议。”
母亲语重心长的说道。
“所以对林菊,你以后如果辜负了她,天理难容。”
母亲说道。
“我知道。”
我点点头,情不自禁往后看了看,林菊坐在轿子里。这段时间我们刻意保持距离,不能太过亲密,林凉国民风淳朴,严禁未婚男女在一起。我们只好入乡随俗,以免别人指指点点。
我还暗自庆幸形势所迫,父王和他的朝庭对这次联姻是格外重视,行动绝不拖泥带水。否则依照往常程序走,拖拖拉拉下来,我和表姐第一个孩子有可能就得暗中消失。
“娘,你索性给父王出主意,让卓天林女儿给我当嫂嫂。到时候大家都是亲戚,炽金王国也不好意思发兵进攻我们。我们还是照老规矩,各过各的,互不干涉,多好啊!”
徐晓兴致勃勃出着主意,她可能觉得自己寻找一条万全之策。
“你可真是个孩子,这世上那有这样好事。”
母亲笑着叹气道。
“你呀!想得太过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