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你想挂多大都行,我无不奉陪到底。”
王造林说道。
“那就二百两黄金,如何?”
我问道,这彩头不宜过大,弄不好伤害相互之间感情。由一场比武结下深仇大恨,似乎也不划算。但不赌点什么东西,好像我这个外地人太蠢,对这里什么都不懂。
“太少了吧!”
王造林一脸不屑。
“那就听你的,你说个数,我无不同意。”
我笑道。
“那你就赌上这次所有运送至林凉的钱财和一千名奴隶。一念之间,要么上天堂,要么下地狱。敢不敢?”
他一脸奸笑。
“这赌注太大了吧!”
昌吉国王微微一笑提醒道。在场所有人都明白王造林这是胜券在握,一定要置我于死地。
你想现在王造林所提出东西可以说是我的全部身家,虽然磨金公国那边还有掌握在我手上财宝,但远水解不了近渴。再说如果输掉了这些东西,我可能就会由天下最幸福男人,一下子变成一贫如洗的乞丐。其用心不可谓不险恶,是什么样的仇恨,让他对我这个刚认识不久的人痛下杀手,非要赶尽杀绝不可。
“这只是我个人单方面的意见,我现在是孤掌难鸣,还得有人附合不是?”
王造林淡淡一笑。
“我这个人,算命先生对我说将来要一飞冲天。也怪,我从小有个习惯,一件事要么不做,要么就是做绝,咬定青山不放松。”
王造林呵呵一笑。
“那怪,由于你太过执着到变异僵硬,许多好事都与你擦肩而去。”
昌吉国王淡淡的一笑。
“难怪你到今天还沉浸在往事中不能自拨,我想世界之大,你的胸膛能不能宽广一些,学会遗忘生活的不如意。”
昌吉国王这话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告诫王造林得饶人处且饶人,不可太过咄咄逼人。在场大家都知道王造林年轻时拼命追求给希苑公主,可惜阴差阳错,希苑公主远嫁异国它乡。这让一向习惯以我为中心,要风得风的王造林蒙受重大打击,至今还是心中一个永远的痛。
“王造林,亏你也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到现在都未明白过来自己当年失败原因。当年王家是仅次于王室的豪门贵族,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会明白,怎么能引狼入室,让他抱得美人归是小事。让他家平白如虎添翼,形成尾大不掉。关键是是手心手背都是肉,到时候变成投鼠忌器。”
我暗暗笑道,这就是只有匹夫之勇的领头人。不过也好,如果他足智多谋,长袖善舞,那么倒霉的就是昌吉国王和林凉国了。
“或许他是故意演戏,将自己莽夫形象深入人心,好掩盖自己雄心壮志。让昌吉国王疏于防范,自己暗中积蓄力量,以便有朝一日取而代之,从而让自己登上那九五至尊的宝座。”
我又暗暗揣测,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人心难测,不到最后一刻,谁都不知道真实的答案。
“不好意思,国王陛下,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这人自小就追求完美,任何事都要尽善尽美,任何一点瑕疵我都会寝室难安。”
王造林笑道。
“是吗?我倒是长见识了。”
昌吉国王明显的是有些不耐烦了,或许是懒得计较,干脆闭眼不说话。
“我长这么大,谈不上博览群书,但也是在天下大儒面前伶听教诲,也算是见多识广了。”
我淡淡一笑,昌吉国王在说话,我不便过于张扬。但昌吉不愿与王造林纠缠,那就该轮到我大显身手了。
“我听说过有洁癖和受虐狂,但第一次听说还有尽美主义者。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这样一来,对于尽善尽美者来说就是背道而驰,要么早就逼疯只能自己选择提早结束生命。要么就是道貌岸然、表里不一的大奸大恶之辈。”
我笑道,这句话他不会听自然云淡风轻,会听就会是无尽嘲讽。
“你少转移话题,敢不敢接我发的大招?给句痛快话。”
王造林脸皮够厚,根本不为所动,依然将矛头对准我,大有不把我彻底打败绝不罢休的架势。
“王世伯。”
既然他不进圈套,我也就不好再继续在外围进攻,人家不接招,那杀伤力就为零了。
“我这人也和你一样,爱独树一帜,见软则软,见硬则更硬。”
我笑道。
“以前人家都碍于我王子脸面,一昧迁就。后来经历了一些小风小浪,但都是有惊无险,对我没有多大影响。今天你一下子提出这样高难度问题,说真的我反而是兴奋难耐,巴不得来个更大的。”
我说道。
“什么意思?”
王造林笑道。
“你是说想彩头太小了?这口气是不是太大了点。”
王造林一笑。
“这几年风气变了,这些年轻人变得太不识好歹,自以为是到无法无天了。”
王造林望着四周的人,为自己寻找共鸣者。
“徐向虎,你这个磨金公国王子到底有什么底牌?一并亮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