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什么时候走?”
李菁菁问道。
“明天一早天未亮就走,免得夜长梦多。”
我说道。
“你给家里人说一声,辛苦煮饭的早点起来,还有给我们预备点干粮。”
“全部一起走?”
李菁菁笑道。
“不,你和我我先走,后面留一队人马,以防有个三长两短,彼此有个照应。”
我笑道。
“那我现在去找我娘和我哥,完后我去找你。”
李菁菁笑道,然后起身往外走去。
“记得,别让身后尾巴跟着你。”
我上前拍拍她的肩膀提醒道。
“放心,这是在我家里,借人十个胆,谅没人敢做什么。”
李菁菁笑道。我挥挥手,示意侍卫偷偷跟上去保护,小心无大错。
“怎么样?”
我和高迎祥找到王川盾。
“还没有任何动静。”
王川盾小声回答。
“那好,我眯一会,有事叫我。”
我拿过侍卫递过来毛毯,找个好躺角落睡觉。
“王子,王子。”
迷迷糊糊中我被人推醒。
“怎么啦?”
我睡眼惺忪。
“王子,那人进去了。”
王川盾笑道。
“谁?”
我问道。
“大王使,李成祥。”
王川盾说道。
“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我在内心叹道,转念一想,这英雄这词用在李成祥这个外强中干岳父身上,是不是有点太过勉强了?
“走,我们去看看,千万不要惊动屋里的人。”
我挥挥手。
“你一个来吗?身后有没有尾巴?”
屋里有个二十多岁美艳女人,她面前站着一个男人,看不见脸面,不过看体形是李成祥无疑了。
“就我一个人,在我府里我就是天就是地,谁敢跟我过不去。”
李成祥笑道。
“我要你每天晚上到固定时间见我,今晚怎么回事?迟到了这么久,我还以为你已经被人干掉了,变成了孤魂野鬼了。”
那女的狠狠瞥了李成祥一眼,冷冷讥讽道。
“事出有因,情况特殊。”
李成祥赶紧解释道。
“今晚,炽都来了一帮执行特殊任务的,不敢得罪他们,疲于应付。加之我姑娘李静高兴,一时高兴,喝多了酒,耽误了时间就来迟了。”
李成祥说道。
“李成祥,实话告诉你,我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你府里有个什么风吹草动,我都了如指掌。你是我如来手掌的孙猴子,怎么蹦哒都逃不过手心,所以我劝你别白费心思,没用。”
女人冷冷瞟了李成祥一眼,坐回了椅子。
“真是这样,我如对你说一句假话,天打五雷轰,我敢对天发誓。”
李成祥高举右手说道。
“演,继续演,我觉得你在僻壤当大王使太屈才了,你不如跟我到炽都去。开个戏院子专门演戏,肯定门庭若市,赚得盆满钵满。”
女人嗤之以鼻笑道。
“真的,我没骗你,不信我带你去见他们。那样一来你就知道我所言非虚,也知道我对你是真心实意。”
李成祥上前攥着女人的手不放。
“李成祥,枉我对你一片真心,将如花似玉身体托付给你黄土埋脖的老头,你却虚以委蛇。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目,实话告诉你,本姑娘不是好惹的。你要是再这样三心二意,畏手畏脚,本姑娘现在就另投名主。我就不信死了张屠夫,不吃混毛猪。”
那女人拍桌站了起来。
“告辞。”
转势就走。
“香香,别走,你这一走,老夫可怎么活啊!”
李成祥一把上前搂住姑娘,看不出这老头还是怜香惜玉之人。
“我实话告诉,那今天来的是磨金公国王子徐向虎和他的侍从。”
李成祥开始坦白。
“那到手鸭子你怎么让他飞了,你知道他多值钱吗?他是不是王子是次要的,关键是他手中那笔巨额资金,我王对他是志在必得。”
那女人气得直跺脚,双手使劲击掌。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这样天降巨富,你却眼睁睁错过,无能,窝囊废,还不如我这个穿裙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