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们男人都这样,见个美女就迈不动腿。色迷心窍,忘了自己姓啥名啥,更将道义和责任统统丢在脑后面。”
李菁菁跺跺脚把她父亲在内的男人统统骂了一遍。
“言之有理,言之有理。”
我点头认可,她能一大锅煮饺子,波及面这么大,我采取简而化之办法应付过去,又有何不可。
“还有那个女人,你们为什么不引蛇出洞,来个一网打尽。再说对她忍慈一点,把她卖到妓院去,也算是人尽其才,变废为宝了。”
李菁菁似笑非笑说道。
“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
我笑道。
“扯出萝卜带出泥,我害怕后面是个无底洞,到时候连累把我们自己也带进去。”
我半开玩笑说道。谁得看得出香香就是个微不足道的棋子,可她的破坏力可不容人小觑,一刀杀了一了百了。留下她深挖,挖来挖去,最终根源就是炽金王国朝庭和卓天林本人。可现在以我们实力,躲他们还来不及,还主动送上门,这不是自己去寻死吗?
“回答牵强附会。”
李菁菁摇摇头。
“但看在你服务周到份上,我就暂且饶你一回。”
“多谢理解。”
我恭恭手,马上动手脱衣服裤子。
“你这是干什么?”
李菁菁明知故问道。
“看到你如此讲究爱惜身子,我是自惭形秽,现在我是见贤思齐,心动不如行动。”
我笑嗬嗬说道。
“恐怕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山水间吧!”
李菁菁望着我调侃道。
“回道正确。”
我点头承认道。
“干什么,你们干什么?做了愧心事还这么理直气壮强词夺理,真是恬不知耻。这不就是吃屎的屙屎踩在脚下吗?这世道有没有公理?你还讲不讲王法啦?”
一听就是个中年妇女的声音,这个年龄就好比是长得红又大辣椒,又辣又毒,碰见事情有理无理先大干一场。谁都不怕的,任谁都礼让三分的时候。
“阿姨,你看都是我们错,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们赔钱行不行?你说多少?我们如数赔给你行不行。”
这是王川盾的声音,可怜一个虎背熊腰男人,现在低声下气,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怎么?嫌贫爱富,有钱就了不起,有钱就能鬼推磨,有钱就可以蛮不讲理吗?”
又是那位中年妇女,可能平时无对手,养精蓄锐久了,现在英雄有了用武之地,当然得扬眉吐气一回。
“你想息事宁人,老娘偏不让你如愿。一看你就是没钱装大爷货色,今儿个我就戳穿你的假面具玩玩。你有本事就拿十两黄金出来赔我,否则今天我就没完没了。”
虽然我们相隔甚远,但从她铜锣一样的嗓音,想像得出她的嚣张跋扈的气焰。
“十两黄金,又不是山上搂树叶子。我们马不过是吃了你一点干草,漫天要价也不脸红下,十两黄金,可以买多少匹马了。请你过过脑子,是不是想钱想疯了。”
“就是,是不是觉得个个外地人都是软柿子,随你拿捏,大不了报官,我们还不信衙门是你家开的。”
可能在场的人实在看不下去了,张嘴议论纷纷。
“不然我就不请自来,跟着你们走,你们好吃好喝伺候着。我是个死了老公的老寡妇,随你们浪迹天涯也无所谓,反正你们也不吃亏,最多我委屈,一妻多夫,保证你们过的是神仙生活。”
那中年妇女不以为耻,反而哈哈大笑。
“什么?你分明讹上我们不放,不然你照镜子照照自己,这么大年龄,当我妈都绰绰有余。再说爹妈有一个就够了,多了我真的没兴趣了。”
一位小伙子插嘴顶了句。
“小兄弟,生瓜蛋子吧!你到那里去找我这样疼你爱你妈了,晚上还陪你睡觉解乏呢!”
中年妇女脸皮可比城墙厚多了。
“有你这样的妈,我还不如去死。”
是刚才那个小伙声音。
“那你现在就死给我看,我见过各式各样的男人,惟独没见过一个男人去死。想不到这位白白净净兄弟疼我到骨子里,拿性命让我开开眼界。”
中年妇女语气充满了骄傲。
“你洗起屁股睡起慢慢做梦吧!”
小伙子可能太气了,直接爆了粗口。
“你少说二句。”
王川盾骂道。
但这个时候真不是生气时候,得用最短时候平息事态。不然聚集的人越多越麻烦,这些居住交道要道的人,有不少刁民,对盘剥过往人员有丰富经验。抱团取暖,漫天要价,就地还钱,套路深得很。
关键是暴露我们行踪,引起相关机构关注,那就真的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