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好心好意带着你们发财挣大钱,你们不仅不感缴涕零,还好意思挑三拣四。良心都让狗吃了,有什么屁话赶尽吐,说完赶紧滚,眼不见心不烦,免得耽误我们大家办正事。”
黄承宗一脸厌恶挥挥手,还望脚底吐了一泡口啖。
“姓黄的,你以为我们是一群叫化子,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想法太辣了吧!难怪人家都说嘴上无毛,办事不牢。也难怪你做事太差,到嘴媳妇也跟人跑了,报应报应啊!”
中年人一脸痛快舒畅。
“姓黄的,你是我族叔,我对你一向尊敬有加。如果你为老不尊,就别怪我血口喷人了。”
黄承宗如果不是怕碍了自己正事,估计可能当场翻脸打架。
“滚,滚,不想干统统给我滚,小爷这里不留胆小怕事,不想干事光想挣钱软蛋。”
黄承宗咆哮道。
“黄承宗,要我们走,太简单不过了,把我们帐结清楚。我们就各不相欠,大家拍两散,你走你的阳关道,我们走我们独木桥。那天你死了,逢年过节,我们替你离家出走妻子给你上柱香。”
中年人阴阳怪气说道。
“什么帐?事情都没办成,你们还有什么脸面来要钱。我不收你们开销都算仁至义尽了。”
黄承宗冷冷反唇相讥。
“没有这么简单吧!”
中年人冷冷一笑。
“男子汉大丈夫吐个唾沫当钉子,才没多久,你不会很快忘了你的承诺吧!你说得天花乱坠,也把白的说成黑的。”
中年人上前一步说道。
“别的我也懒得跟你计较,就二件事,只要你给我个满意答案,我立马与你一刀两断。”
“一是我跟你担惊受怕,没日没夜操劳,有功劳也有苦劳,这辛苦钱你得给我。”
“这第二嘛!的确有些复杂,这次我们杀了人家的人,可人家也不赖,我们也没占到便宜。别的我没兴趣关心,可受重伤兰小刚是我引荐和带进来的,他有个三长两短都跟我脱不干系,他们父母家人肯定死咬我不放。现在他受伤,不死也残了,死了一了百了,给命金钱就成了。瘫痪是最麻烦,派人供吃供住,还要赡养家人,这些样样花钱。帐摆在那儿,在座都是明白人,怎么样算钱心知肚明。你得现在给我一个满意答复,我转身走人,如果给不了,我真的想走不敢走。”
中年人一脸无奈。
“你们也是这样?”
黄承宗这才明白过来,麻烦事还在后面,他紧皱眉头。
“差不多。”
周围几个人齐声说道。
“可我们临时组织时可是商量一致,大家发了毒誓,写了血书的。”
黄承宗立马蔫了,一脸可怜像。
“再说,那一百两黄金,除了十两兑换成银子,作为启动资金外。其余全部存进钱庄,那凭据也是一剪为十份,我们选出的每人保存一张,只有十人到齐才能取钱。剩下九百两,事成之后一笔交割完毕,你们当时也是同意的。”
此时黄承宗觉得冤枉,觉得大伙不能出尔反尔。
“我们现在幡然醒悟行不行,我们不是先知先觉,现在后知后觉行不行?”
中年人大声问道。
“我们有没有改正缺点错误的权力?或者是明知前面是万丈深渊,还是逼得我们前赴后继去找死。公不公平?可不可能?”
周围人纷纷上前责问。
“那你们说怎么办?”
刚才还不可一世黄承宗可能这时才反应过来,这是场有预谋有计划的变故。只可惜众怒难犯,他更不可能逆天而行了。
“你把那幕后买家找来,给我们解释答疑,顺便把付款方式改变下。按进度付款,让我们解除后顾之忧,干活也是精神百倍,效率自然噌噌往上涨。”
中年男人心平气和说道。
“这怎么可能?我们都是猎户出身,你猎杀老虎,那怕射中一百枝箭,只要老虎不死,一切都是瞎子点灯白费蜡。”
黄承宗解释道。
“少费话,你马上叫人,否则你也别想站着茅坑不拉屎。或者是你暗中收了别人什么好处,到时候统统一文不剩吐出来,我们见者有份。”
那位中年人手指戳到黄承宗脸上骂道。
“不可理喻。”
黄承宗吐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