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良心值多少钱?我们在遭受践踏,叫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那些口口声声所谓公道正义又去了那里?”
“去他妈的虚情假意,我一看你们仁义道德就恶心。现在居然给我说些什么理亏不妥,实话告诉你们,我一没逼,二没骗,是他们心甘情愿为我们驱使。”
王风香狂笑道。
“不可理喻,不可理喻。”
李菁菁跺脚叹道。
“姓徐的,你也不用假情假意,我一看你翘什么尾巴我就知道你没安什么好心。你谎称你是炽都机关的,说你一定把我们申张正义。可你当我们是傻瓜,不清楚当今国王准备大举讨伐磨金,而军队是他心头肉掌中宝。怎么可能为了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事,而直接砍断他的左肩右臂。当初我就觉得你这人是个言行不一的小人,后来知道你的真实身份,我细思感到后怕不已。你纯属把我们当成你手中武器使用,把我们伤口揭开达到你不可告人的目的,把我们痛苦当成你的快乐。所以说我要让你付出代价,不能让你这个奸佞小人阴谋得逞。”
黄莫愁一夕话说得我心里辣红辣红,说实在,当初我决定拿她们大做文章时,的确没安什么好心。
“姓徐,被人说中心事,相当于全身剥得精光,像你这样高高在上的人,习惯于阿谀奉承的人,滋味不好受吧!”
王凤香一脸嘲讽。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道不同不相为谋。”
我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
“我们前世无冤,今生无仇,你们为什么要对我们置之死地而后快?”
李菁菁跺脚问道。
“国恨家仇,如果不是你们磨金公国不自量力,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我们炽金王国何至于穷兵黩武,为扩军备战,我们姐妹俩又何至于遭此大难。追根溯源,你们磨金犹如百岁之虫,僵而不死,我们所受苦与你们脱不了关系。我们自然而然找你们算算帐,讨回公道。”
王凤香迫不及待说道。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凤香,将死之人,其言也善,咱们也用不着欲盖弥彰。咱们身子不干净,那由不得咱们,可咱们不能自轻自贱而辱没了祖宗。咱是女儿身,可也坐得直行得正。”
黄莫愁瞪了王凤香一眼。
“可表姐,咱们……”
王凤香一脸焦急瞅着黄莫愁。
“你就听姐一回。”
黄莫愁摆摆手。
“以前我们天真幻想的少女,可自从那事后,一切都彻底翻了遍,我们怨天尤人,觉得这就是个人吃人的社会。”
“我们开初给你们说的姓名家庭住址一切都是假的,我们够可怜倒霉了,怎么再可能我们家人和家族再次蒙羞,受到第二次伤害。一切都是从我们知道你们有事瞒着我们开始,我们觉得我们除了那些不足于外人道外,什么都对你们坦诚相待。可他们却对我们刻意隐瞒,我们就生气了。想着要教训你们,知道我们婊子也是有尊严。后来我们野心极度膨胀,利欲熏心,觉得世界都欠我们的,我们拿回一点正常得很。以后找个无人地方隐居,衣食无忧,谁也不欠谁的。”
“主意拿定,我们说干就干,就用身体拉些意志薄弱的人下水,为我们所用。然后是那次偷袭,让我们获得了逃跑机会,找到军营里找到头领讨价还价。然后我们找到了我们相好,约定了行动时间,可能太过卑鄙,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让我们功亏一篑。也怪我们太贪心,偷鸡不成蚀把米,聪明反被被聪明误,反误了卿卿性命。”
黄莫愁说道。
“说得好,我倒想知道你们和他们达成分赃比例是什么?”
我问道。
“事成之后,我们净得你们身上的钱,其余就没我们什么事了。”
王凤香说道,我心中一阵阵悲哀,这些男人为美色所惑,忘记了自己身份和职责。到头来结局最悲哀,他们费尽心机一博,别人根本未考虑他们贡献和酬劳,最终只是一枚枚弃子。
“那些视你们救苦救难菩萨的男人呢?”
我笑着问道。
“为了贪图一时享受,他们连背叛祖国和主子眼睛都不眨一下,我们想起来都恐怖不已。这样反复无常的人,我们以后肯定驾御不已,长痛不如短痛。”
黄莫愁望了我一眼。
“不是我们绝情,而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们遍体鳞伤,再也经不起二次伤害了。”
她说道。
“一报还一报,苍天饶过谁。”
我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