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犹如发情期的公马,眼睁睁看着一旁母马却束手无策。狂燥之下,自然要找别的来发气。”
我心中暗笑不已。
“正因为他小子说话不算话,敢放我们鸽子,所以我把你从那种地方找来。不报这一箭之仇,咱们怎敢善罢甘休。”
我笑道。
“姓李的,不把你小子玩残,我们就不算男人。”
高迎祥咬牙切齿说道。
我们悄悄摸进驿站,里面静悄悄,只有一间屋子还有灯光。
“李官人,咱们合作共赢,以后有这样的货,你有多少,我统统都要了。”
一位黑衣人笑道。
“你以为这么简单,这可不是山上捡石头,而是活蹦乱跳的大姑娘。她们有眼睛耳朵,来自十里八乡,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找来。”
“你知道我担了多大风险,一旦有个风吹草动,我就吃不了兜着走。所以说我们先不说以后,还是说说眼前,你还是给我加钱,否则这生意我还想另找他人。”
听声音是李青山这厮。
“李官人,我知道你是聪明人,可我也不笨,这天大好事是我给你出的主意。牵的钱搭的桥,你现在能神不知鬼不觉把钱挣了,全托我的福份。事到如今,你想反悔恐怕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你想,这么多姑娘,你现成销路不要,夜长梦多,到时候倒霉可是你自己。”
黑衣人不慌不忙说道。
“反正与你比起来我亏大了,你不费吹灰之力,我贡献最大,理应我拿大头。你也明白我知道这样一个姑娘卖到大地方是多少钱?你在我面前藏不住。”
李青山还在为自己争取利益,真是恬不知耻,见利忘义,连起码人性都没有了。
“李官人,你是只知其一,未知其二,我把这些女人秘密带走,路上只能用暗香迷昏她们,以免她们吵吵闹闹暴露行踪。这样一来就有风险,药效有大有小,有的人可能一觉睡去醒不来。”
“其次,路途经过关卡,肯定是雁过拔毛,我得一一打点,真到了目的地,我的利润屈指可数。”
黑衣人掰着手指解释道。
“不赚钱,你又何必这般辛苦?”
李青山反问道。
“多多少少肯定是赚一点钱,不然我也不会这般辛苦冒险了。”
黑衣人笑道。
“有需求就有市场,有市场就有交易,有交易就有人做这卖买。这卖买我们不做,别人也会做,我当然希望由我们来垄断这里这种买卖。如果真是那样,到那时那银子哗啦啦就装进我们兄弟的腰包。”
“人生苦短,机会稍纵即逝,兄弟实话告诉你,你不可能一辈子当这个驿官。你手下这十几号人就是你最大本钱,你是这方圆几十里地土霸王,谁都不敢跟你说个不字。”
“有权不用,过期作废,到时候你后悔都来不及。所以我劝你,跟我合作,你把姑娘偷偷绑来,我负责销售,咱们兄弟联手发大财。”
黑衣人说道。
“这些不需要费你口舌,只是这价格不合理,需要重新商讨。要知道我可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你说得再天花乱坠,我也是不为所动。”
李青山冷冷一笑,不为所动。
“那李官人,那我们俩就秉烛夜谈,就这样耗着,反正你这里不缺我们这点睡处和粮食。什么时候,乌龟瞧绿豆对上眼了,我们再谈下一步合作。”
那黑衣人也是个一毛不拨的主,索性开始闭目养神。
“姓王的,老子找你是做生意的,不是来给我找麻烦的。”
李青山跺脚骂道。
“李官人,你这是什么话,你别说自己只是个小小驿官,我比你高几品官员见过不少,人家都通情达理,还是没有你难缠。”
姓王黑衣人软中带硬回应道。
“你以为我这里还是你那里一样肮脏之地,我这里可是朝庭达官贵人休息地。”
李青山不以为然笑道。
“食色性也,我那里可是逍遥自在地方,如果我没记错,阁下也曾是我们那里座上宾。”
黑衣人浅浅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