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都讲究付出和产出之比,如果是卓雪云这样品貌身世俱佳的,我还会考虑考虑。像杨玲这样,我可能就是退避三舍了。”
我在心中说道。
“来而不往非礼也,你可以乱点鸳鸯谱,我也是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这样我也保个媒,让你和我玲妹这对患难之交,听天命,组成一对百年佳偶。如何?”
范依婷开怀大笑。
“依婷姐,说的你和张哥的事,何苦把我搅进去呢!”
杨玲红彤彤一张脸。
“不错,不错,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你别看我这徐兄弟和玲妹妹还真有一点夫妻相,越看越搬配。”
高迎祥来了兴致,火上浇油。
“那咱们就随缘吧!真到了那天,你们可是徐某人的红媒大人。”
我一笑了之,这种事就当是开个玩笑,开个善意的谎言,让彼此摆脱尴尬,何尝不可。
“咱们走快点,要不然赶不上驿站了。”
我笑道,两个姑娘参与,让我们前行速度大打折扣,以前轻松旅程,现在反而频出状况,我们两人疲于奔命。
“这段时间,因为我们给你们带来诸多不便,实在不好意思。”
杨玲低头弯腰说道。
“不碍事,不碍事。”
我笑着摆摆手,我们一诺千金,岂能言而无信。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们只是尽本分而已。你们千万不要客气,一夸,我怕自己找不到东西南北中。”
高迎祥开着玩笑,这人在我骄纵下,越发地开始暴露自己天性了。
“啍,能够护送我们这样如花似玉姑娘,是好多男人梦寐以求的美差,好多人求之不得。被他们两人摊上了,那可是天上掉下大馅饼,他们表面不动声色,心中可是美滋滋呢!”
范依婷笑着说道,这副当仁不让自信和自傲让我可是苦笑不得。
“说的也是。”
我苦笑道,难道真的是我们身在福中不知福,有时到驿站休息。本来是天经地义的事,因为身边多了两个姑娘,我们就有些底气不足,说话也是低声下气。
“怎样回事?你们明明官谍只是信差,怎么会拐带上了良家妇女,这不是不务正业是什么?”
那些驿卒和驿官照例气势汹汹将目光投向两位姑娘。
“这是我的两位近亲,因有事出远门,请多多通融海涵。”
照例还是高迎祥去抛头露面,并奉上一定礼仪钱。
“下不为例。”
那人冷冷说道。
“但愿你们不是拐卖人犯。”
“那能呢!我们也是朝庭的人,怎能知法犯法。”
高迎祥不卑不亢笑道。他们是怎么样的人,我们也是窥一豹见大貌。
有天晚上这些所谓朝庭官差,仗着月黑风高,潜入范依婷和杨玲房间,想做那见不得人的勾当。
由于两位姑娘大声叫唤,我们赶过去后痛殴一阵聊作解气。
“他妈的,近水楼台先得月,我都没怎么样,你们就想辣手摧花,想得美。”
现在想起高迎祥愤愤不平的样子,我就忍不住扑哧一笑。
“如果真让你们捷足先登,老子高字倒起写。”
特别是看见第二天我们精神抖擞出发,那些驿官驿卒瞅着我们时的那副羡慕嫉妒恨模样,我更是哭笑不得,他们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们以为我们个个像他们一样,见个姑娘就想入非非,非要成就那好事不可。
“兄弟,人与人不同,花有几样红,同人不同命,我们孤枕难眠,你们可是春宵苦短。”
更有甚者,竟当面酸溜溜揭破这层窗户纸。
“就是,能为你们充当护花使者,是我们三生修来福份。我们当珍之惜之,肺腑之言,绝无虚言。”
高迎祥恭维道。
“祸从口出,可得想好了能言行一致才说,虚情假意可是天打雷劈的。”
范依婷撇嘴笑道。
“张某对范姑娘此心日月可鉴。”
高迎祥信誓旦旦举手说道。
“高迎祥你这个生瓜蛋子,你现在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拜倒在人家石榴裙下,看啥啥都美,因为真成为夫妻,知根知底,有你好难的。”
我在心中笑道,比起高迎祥这样初上情场男人,我虽然是年少,但阅历可比他丰富多彩,自然在那些方面比他更有发言权。
“看在你忠心耿耿份上,说不定我会肋你一臂之力,来个神肋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