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在这里消消气,我出去瞧瞧,看看能不能搭把手。”
我也朝她们笑笑,跟着走出去,与其在这里呆着不开心,小爷还不如到外面透透气。
“王子,你怎么来了?”
一见我跟着我出来,高迎祥感到奇怪。
“腿长在我身上,想走就走,想留就留。难道去那里还得跟你报备批准不成?”
我笑着问道。
“王子,谁给你气受了?是不是那个袁牧萍,这个女人也怿得很,心眼比针尖都小,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也觉得自己被人无端羞辱,可惜有气无处发。”
高迎祥这小子也不笨,知道我也是开开他的玩笑,赶忙转移话题。
“你这人什么都好,可惜就是不能多为她人着想,其实我挺佩服这个袁牧萍。”
我笑着说道。
“女本柔弱,为母则刚,别的不说,光是她为保护自女儿们寸步不让的行为,就足以惊天地泣鬼神了。能够成为她的亲人,是一件幸运的事。”
我说道。
“倒是有一件事,我是郁闷,百思不得其解。”
我话锋一转继续说道。
“这两位姑娘,我们总算对她们有救命之恩吧!而且是好心好意带她们出来,想给她们找个好的归宿。这一点毋庸置疑吧!可是她们倒好,反而和我扛上了,处处针对我,特别是那位范依婷,好像和我有不共戴天仇恨。”
这些事情产生,我虽然猜出了十有八九,但我还是好奇,想找个人求证。
“王子,你说这些,我多多少少知道一点,但不一定准确,你要不要听我说。”
高迎祥笑道。
“这也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事,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算了。”
我说的轻描淡写,小爷无所谓,稳坐中军帐掌握主导权。
“那我还是说说,反正你也知道我这人心里藏不住事。”
高迎祥这人也不笨,知道聪明上司不喜欢心机深沉下属,这样一来,就得耗费大量精力揣摩对方。以免脱离自己掌控,容易离心离德,养虎为患。
“其实这是她们喜欢你的表现,而你眼里容不下她们,情急之下,她们不得已采取这种计谋。与你处处对抗较劲不是她们本意,而是想引起你的关注,从而拉近与你距离。”
高迎祥分析道。
“听你头头是道分析,我觉得我有必要向你拜师学艺,补上这不能跨过这课。”
我半开玩笑说道。
“王子说笑了,小的只是旁观者清,正确与否自然逃不过王子火眼金睛。”
高迎祥一脸拘谨说道。
“说说看。”
我笑道,我这人除了军国大事等正经事外,一向不会计较那么多。
“王子以前认识女孩都是非富即贵,出类拔萃之人。而她们虽然是女人,却由于自己身处环境,肯定有所不同。”
高迎祥说道。
“她们有眼不识泰山,以为王子和我一样都是等闲之辈。她们自然而然就有了非份之想,妄想抓住难得机会,攀上高枝,那就麻雀变凤凰。可她们那里知道自己一厢情愿,痴心妄想而已,一切都是黄粱美梦。”
高迎祥说道。
“难怪你这样想,看来你对范依婷一往情深也是权衡利弊、深思熟虑过了。”
我笑道,我瞧不上眼,你就有机可乘吗?
“可是对这个女人所作所为,我是真的不敢苟同。”
我尽量用委婉口气告诫他,这个女人不适合和他在一起。
“王子,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们老家有谚语,庄稼不好只是一季,婆娘不好是一辈子。好老婆可以旺三代,坏老婆也可以毁掉三代人。”
高迎祥说道,看来这人还不糊涂。
“逢场作戏,贪图一时之欢,无底限无节操。”
我调侃道,这也未免有些缺德和下流了吧!看来这世上花花公子不止我父王一人,想必还不少。
“这些都是你情我愿的事。”
高迎祥毫不避讳。
“脑袋别在裤腰袋上,说不定那天魂归故里,人生还是不留遗憾为好。”
高迎祥勇敢望着我。
“你是不是又在误导我偏离方向。”
我笑笑,按道理我应该是义正辞严训斥他,可奇怪我根本没去反驳他,反而觉得他说还有点歪歪道理,可能是使父亲遗传给我不安分东西在蠢蠢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