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
“也只怪老天把我投生错了,习惯于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离开某些人就寸步难行。悲哀啊!”
我叹道。
“那你的言下之意还是我无理取闹,或者是明目张胆的要挟你了。”
李文静转过身来笑骂道。
“这是你的随意揣测,我可没说什么。”
我笑着矢口否认。
“挟天子以令诸侯,你也得是那个不是?”
我脸上还是那个笑。
“你得赶紧服侍我起床呀!一会儿万一有什么军情大事,这样见人总归不好。”
我一脸焦急,昨天白白耽搁一天,我到现在还感到可惜。
“你这人身上臭毛病还真不少,你是看着我好说话就随意支使。我就不信,遇上菊姐或孤身在外,你还像大爷一样有板有样等着让人服侍你。”
李文静出口埋怨道。
“本王子从出生到现在还从未孤身一人过,别的我统统忘了。”
我一脸傲娇说道。其实我明白自己长处和短板,动手能力差,习惯于发号施令,善于指使别人。比如现在,我情愿指挥一场庞大战役,以验证我的能力和智商。
而让我一个人煮一顿饭,我就只能抓天了。而我也不会浪费大把时间去学习自己本来不善长的事,我学习再长时间,厨艺永远比不过一个普普通通的厨娘。所以我人生都恪守一条原则,就是扬长避短。
“我知道你平时和我们嘻嘻哈哈,但骨子里你还是孤傲的人,很难有人入得了你法眼。”
李文静突然莫名其妙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你在说些什么?”
我淡淡一笑,装着没事一样耸耸肩膀。
“你这是从什么地方突地冒出这样一个奇怪念头,是你自己胡思乱想?还是别人别有用心挑唆?”
我一脸是笑盯住她问道。
“我呢!平地一声惊雷,炸得我是昏头转向,到现在都快忘了自己姓啥名啥了。”
我笑道。
“你这样泰山崩于面前都面不改色的人,我这点小伎俩在你面前可就真是班门弄斧了,没准你暗地里偷笑我关公面前舞大刀。”
李文静一脸固执。
“我的小祖奶奶,你真的是高看我了,我真的没你想象你优秀,不过对你高看厚爱我真的铭记于心。”
我双手捧着她的脑袋,用手指使劲掐着她的粉面。
“如果我真的如你想象那般雄才大略就好了,我没事也会偷着乐。我也不会被他们排挤出宫,留在磨都王宫有多好,近水楼台先得月啊!”
我诚心实意说道。
“你如果不离开王宫,那我们一辈子都可能见不了面,更别说相识相爱了。”
李文静悠然长叹。
“不过,留在磨都你就是众矢之的,左缠右拉让你翻不了身。还不如现在的你,掌管空间并不大,但都是你肆意发挥舞台。海阔天空,用不着看任何人脸色,比留在磨都任何王子都潇洒快活不是?”
李文静笑道。
“所以说,人生没有假如式和过去式,只要现在式和将来式,我是很珍惜我和你们每一个人缘份,我是真的想过好自己的每一天,人生不留遗憾。”
我笑着拍拍她的肩膀。
“可惜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我们刚刚安顿好,可那强盗般的炽金王国就对我们虎视眈眈。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作为磨金王国一份子,我们为了自己和国家,岂能束手待毙。都得出一份力,拼死一争,或许结局并非心想事成,但总强过当亡国奴,任人欺凌要好。”
我把话引入正题。
“但凡有点退路,我们也不至于如此悲壮。所以这些家事、国事、天下事,我们不关心也是躲不过去的。”
我特意加了这么一句,告诫她们眼光放远点,不要纠缠眼前这些枝未细节,动不动发脾气,人为排斥影响我的事。可好多年我才明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好多人当时信誓旦旦的赌咒发誓事,过后还是依然如故。
“你放心,我们一定做好份内事,不让你操心家中事。”
李文静郑重其事站起来面向我,一脸坚定。
“要是她们几位都在该多好,我就能省好多事。”
我内心想道。
“不过但愿她们作为女人们能心有灵犀一点通,耳濡目染,时间一长总会有好的改变。那也就是意外惊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