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尊之所以酒醉,是因为心情原因,但是段飞心怀天下,就算饮再多的酒,他也是神清目明。
鹰尊说饮酒不醉极为的无趣,段飞闻言后却是缓缓的摇了摇头。
“晚辈没有心事,而且心怀天下,事无不可对人言,自然是不会醉的。”
鹰尊继续斜眼看着段飞,“嘿嘿”一笑道:“你这小辈,饮起酒来颇有几分豪气,很对本尊的胃口,但是心中却看不起本尊,觉得本尊空有虚名,对不对?”
段飞继续摇了摇头,道:“鹰尊者威名赫赫,可不是晚辈有资格质疑的,不过鹰尊者一心想醉,无人相陪才是真的无趣,晚辈也不过是尽力一试,希望鹰尊者就算醉也醉的高兴一些。”
鹰尊闻言后愣了一愣,然后才长叹一口气道:“醉就是醉了,那还有什么高兴不高兴的?”
鹰尊一边说着,一边摇摇晃晃,看样子随时都会倒在鹰巢中呼呼大睡,一如它第一次出现时的那个样子。
可这个时候,段飞却突然开口道:“其实,相较于鹰尊者酒醉的样子,晚辈更希望看到鹰尊者没有醉时的样子。”
鹰尊哈哈一笑,,摇头晃脑的道:“醉中一梦千年,无忧无虑的多好,又何来不醉的时候呢?”
段飞则是神色一凝,很是郑重的道:“如果鹰尊者有子嗣环绕膝前,那么又何来醉的时候呢?”
一旦提到子嗣问题,也就相当于触碰到了鹰尊的逆鳞,它顿时目光一凝,再也没有丝毫的醉意,而是有一股无形的威压向着段飞挤压而去,同时鹰尊的目光也牢牢盯在了段飞的身上,在目光微微泛红的同时,就如同化为实质一样将段飞给锁定住了。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鹰尊一字一顿的缓缓开口,如果段飞不是有着陪它一起饮酒之谊,恐怕它已经毫不客气的向着段飞下手了。
别看鹰尊已经是一副随时都会翻脸动手的模样,但是段飞在这个时候是不会有丝毫退缩的,他反过来牢牢盯着鹰尊,毫不退让的道:
“早就听闻鹰尊者子嗣被盗,这才性情大变,晚辈虽然不知道其中的详情,却一直为鹰尊者感到可惜,难道以前辈之能,却始终没有头绪,只能够借酒醉来逃避吗?”
段飞的这番言语,已经不仅仅是触碰鹰尊的逆鳞了,简直就是直接在鹰尊的伤口上撒盐,如果有其他人在现场看到,只会感叹段飞这么做,完全就是主动作死啊。
鹰尊显然是有些忍耐不住了,它缓缓的向段飞走去,施加在段飞身上的无形压力,已经牢牢将段飞束缚起来。
不过以段飞的实力,此时还不至于完全动弹不得,他很是直接的抖手抛出了一块十分残旧的布片。
“鹰尊者,你真的没有丝毫线索,完全不知道当年的事是何人所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