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肖玉焱的话,花高远深以为然,却只听肖玉焱继续说道。
“前几日的事,本宫做的如此隐秘,他竟然都能知晓,看来我们古月国这个所谓的闲散王爷,才有可能是我们真正的对手。”
肖玉焱站起身来,望着门外肖元白刚刚走过的假山回廊,此时,肖玉焱才从内心真正重视起了自己这个无权无势的皇叔。
“这么说,前几日刺杀花觅容之事,是太子爷您安排的?”
肖玉焱斜眼看了下才刚一脸顿悟花高远,不屑的扯了扯嘴角。
“武侯,真的该多读点书。”
“啊,是。”
抬手擦了下从额头上再次滑落的汗水,花高远觉得自己今天的汗好像特别多。
“你以为刚才他那是质问你吗,他那是在警告本王!”
若不是为了飞云令,肖玉焱实在是不想与这样粗鄙的一介武夫再多言。
肖玉焱皱着眉头,继续说道,“另外,我一介太子,为何独娶你花府之女,想必武侯心里有数。”
花高远还在思索刚才说的刺杀的事,又突然听肖玉焱提起自己的女儿,赶紧抬头看向太子。
“武侯若是教育不好自己的女儿,也不必送回宫里来了。”
今日花觅婧归宁虽不开心,花高远只当是看到了花觅容的缘故,此时听到太子提起,不禁一脸震惊,这才觉得事有蹊跷。
不等花高远抬头询问,太子肖玉焱已经兀自往大门走去。
“这....恭送太子!”
花高远躬着身子见肖玉焱转过了假山,这才急忙往后院跑去。
离了花府,花觅容与肖元白一道坐在马车中时,还是一脸的开心。
本想与肖元白表达一下谢意,但这睿王从上了车就一直闭目养神,一副不愿搭理她的样子,本姑娘心情好,不与你计较。
“今日王爷在花府所说,我都听到了。”
......
“王爷你昨日安排的那个叫绿菊的婢女,我也很喜欢。”
.......
这种自己不愿说话时,连个屁都不放的人,还真是让人郁闷啊!
装!你继续装!
若不是因为你确实帮了我,你看我还搭不搭理你。
“本王待你极——好,王妃又不是不知道,不必客气。”
......
闻言花觅容默默的掐了下自己的大腿,若不是顾及脸面,她真的很想掐自己的嘴巴,想想在花府说出这话时,只想着如何让花觅婧生气,却不想睿王把这话记住了,在这里等着她!
“呵!呵呵!我那都是开玩笑的,王爷别放在心上。”
“王妃时而心机,时而娇萌,真是让人难以分辨,本王都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
“彼此彼此。”
这睿王不说话便罢,一说话真的是要堵死个人,花觅容一阵假笑,默默的翻了个白眼。
肖元白看着花觅容无语的小动作,不禁嘴角轻扬,又闭起了眼睛打坐起来。
徒留车外一众随从,憋笑憋的脸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