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个月事能有什么好歹啊。你看古月国千千万万的女人,有几个人因为来了月事就出什么好歹了?”
面对程如的担忧,花觅容却是一脸的云淡风轻。
“公子!快些,那大夫怎么还不来!”
程如好不容易扶住了肖玉焱,眼见他心目中的天之骄子受到如此折磨,竟是生生急出了泪水,对侍从们嘶喊的声音也带着些许哽咽。
“花觅容,你真是好本事,竟敢给我下毒,呵呵!”
也不顾得再称呼花公子,直呼了花觅容的名讳,满头汗水的肖玉焱觉得砍她一刀都太便宜她了,恨不得立即生撕了对面的女人。
他肯定是不信自己会来什么月事的,如今大夫来了怕是也无用,肯定是花觅容趁他不备下了什么毒。
“你有证据吗就找我,再说了,月事没有解药,找谁也无用。”花觅容轻轻放下手中的茶盏,对着肖玉焱挑了挑眉。
她的确下了毒,但此毒也确实无解,但是中毒之人必须要经历一场月事般的痛苦。
“呵呵。”
放弃了最后的挣扎,肖玉焱已经不屑于跟一个死人说话,扶着腰慢慢的坐了下来,长长舒了一口气,那形态与初经月事的少女毫无二致。
肖玉焱一张俊脸已经纠结在了一起,现在的他恨不得把自己的腹部一剑剖开,好像那样才能好好放松一下。
“公子,大夫来了,快让大夫帮你看一下!”
太子侍从果然也不一样,这么快就请来了大夫,看着那大夫被提着领子一脸懵的样子,估计也是不知所谓突然被抓来的。
不过医者父母心,那大夫一看见瘫坐在椅子上一脸汗水的肖玉焱,立马凑了上去,号起了脉。
“这....”大夫越号眉头皱的越紧,抬头看看椅子上的肖玉焱,又低头自我怀疑的看看自己手下的脉搏。
两刻钟之后,满脸不可思议的大夫终于松开了肖玉焱的手腕。
“这不可能,这....”
“我家公子到底如何?”程如着急的问道。
“这位公子....这位公子是月事之兆。”对一个大男人摸出这样的脉搏,老大夫都觉得有些惭愧。可他再三确认,确实是月事之兆,只能实话实说。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家公子怎么会...你连病都看不明白做什么大夫!”程如抹了抹眼泪,对着老大夫骂了一通,又说道,”赶紧把这大夫拖下去!”
“哎,人家大夫说的没错啊,你怎么还讳疾忌医呢!”
看了半天的戏,花觅容终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把老大夫拦了下来。
“老大夫,这位公子月事如此痛苦,该如何调理呢?”
“这.....月事痛苦,大致是体内寒气淤积太多所致,注意休息和保暖,另外可以喝一些益母...”说着,老大夫又再次回头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的肖玉焱,确定他确实是个男人,便一咬牙继续说道,“喝点益母草和黑豆水可以帮助排於。”
“给我剁了他喂狗!”
那肖玉焱半躺在椅子上,用力的捂着腹部,听见花觅容与大夫的问答,闭着眼睛吃力的吼道,吼完却又觉得腹部疼痛更甚,只得大口吸气来缓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