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个理由有些冠冕堂皇,但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花觅容觉得自己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毕竟深夜造访,长话短说是最好的选择,便准备告辞,“那王爷早点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嗯。此本心法玄妙无比,你此时的掌握也只是皮毛,唯有在修炼之中,才能有深层领悟。”
聆听着肖元白如班主任般的谆谆教导,花觅容觉得这个老干部般的男人好像也不那么讨厌,除却飞云令这个深层原因之外,肖元白绝对算是一个极好的战友。
看着肖元白说完再次抬手揉了揉自己已有些发红的眉心,花觅容从袖中拿出一瓶清脑丸放在了书桌上。
“这便当做给王爷的谢礼吧。不过是药三分毒,王爷若真是头疼忍不了再吃,切莫贪多。”
“清脑丸?我给你的好歹也是绝世心法,你便用这等粗鄙不堪的药丸来回报我?”肖元白有些好笑地看着面前的药瓶。
“粗鄙不堪?不要算了。”说着,花觅容就要伸手去拿,果然这个睿王就该跟他划清界限才是。
肖元白看到伸过来的小手,却抢先一步把药瓶拿在了手中,“虽然粗鄙,但既然是送于我的,也没有让你再拿回去的道理。”
没有拿到瓶子反而被戏弄,花觅容显得有些生气,“没想到睿王还是如此顽劣之人,告辞!”
看到花觅容走出了书房,与门外的冬青一道离开后,肖元白才收起眼中的戏谑,再次低头看向手中的药瓶,“顽劣?陆展,本王,顽劣吗?”
“额,王爷今日确实与以往略有不同。”随着肖元白的问话,暗处的隐卫不得不开口回答道。
想到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肖元白面色稍滞,刚才确实有些不像自己,“查一下这个药。”
“是,王爷。”
入口之物的接触自然是慎之又慎,更何况是药丸,隐卫不疑有他,双手接过清脑丸,再次消失在暗处。
因为这两天的奋发图强,第二日直到日上三竿花觅容才从迷迷糊糊中醒来。
而此时,隐卫到书房之中与肖元白报告昨夜的清脑丸之事。
“禀王爷,清脑丸被上官公子留下了一颗。”
“如何?”上官谦对医药痴迷,他是知道的,每每查药也不过一个时辰,但今日不但次日才来回报,还把清脑丸留下了一颗,肖元白不禁皱起了眉。
“上官公子说此药所用大部分药材与平常清脑丸无异,但配比之精确实乃世所罕见,若用之,则效果奇佳,只是其中有一味他只能确定无害,却暂不能确定是哪一味药材,是以留了一丸。”
竟然还有上官谦不知道的药材,肖元白更加拧紧了眉头,看来这药并不是平常药房能买到的东西。
肖元白从隐卫手中接过清脑丸之后,又听隐卫接着说道:“王爷,宫内宸贵妃从昨夜起暴疾,太医院均无所治,太子力荐王妃为宸贵妃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