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用力,才发现自己已被麻绳结结实实地绑在了铁制的椅子上,竟是丝毫动弹不得。
“你竟然那么残忍的杀了樱春!”
“樱春?”看到花觅容的挣扎,肖玉焱全不在意,他轻皱着眉满脸疑惑,思索了片刻,才道:“不记得。”
花觅容也没想到会得到如此答案,一时间忘记了挣扎,却听肖玉焱继续道:“这两天杀的有点多,我哪有心思记那些蝼蚁的名字。”
“你!”花觅容不可置信的睁大了双眼,这个平日里看着温润如玉的太子,让全京城的女子都趋之若鹜的男子,竟是如此恶魔!
“蝼蚁?你堂堂太子,国之储君,竟然如此轻贱人命!”
听了花觅容的吼声,肖玉焱厌恶的挖了挖耳朵。
“人命?呵!睿王妃还真是菩萨心肠啊。”说着,肖玉焱从椅子上不耐的站起来,踱着步子向花觅容走来,“既然你如此珍惜人命,怎么不早点出府来呢?”
“你若是早些出来让我出了这口恶气,说不定还能少死几个人。”
眼看着肖玉焱一脸阴鸷的撑在自己面前,花觅容闭上眼深吸了口气,实在不想再看这个变态。
“你竟然让本王出那样的丑,不杀了你,如何解我心头之恨?”
听着肖玉焱咬牙切齿的声音,花觅容不禁有些好笑。
“杀我?你不是早就想杀我了吗,又岂是让你出丑这么简单。”
“自然。”肖玉焱直立起身体,狠厉道:“本王只恨当初没有多派些人手,让你无处可逃,否则也不会有后来之辱!”
“你不是说我残忍吗?今日,本王就让你也好好享受一下,什么是残忍。”
说完,肖玉焱轻笑一声,重新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一脸期待的看着对面的花觅容。
“肖玉焱!我可是皇上亲赐的睿王妃!”
肖玉焱无聊的望着试图求得一线生机的花觅容,“睿王妃又如何?”
“难不成你觉得我会害怕睿王?或者,皇上?”
这太子竟然对自己的父皇,如此称谓。花觅容不禁瞪大了双眼,震惊的看向肖玉焱。
“哼!”
眼看着肖玉焱不屑轻叱后,渐渐收起了自己的笑容,虽然一身白衣,但满脸的阴鸷仿佛地狱修罗,让花觅容也不禁下意识的吞咽了一下。
“花觅容,你命可真够大的,没死在夜狼山,也没死在山寺下。今日也算良辰吉日,不如就在此了结了吧。”
说完,肖玉焱对着一边的黑衣人挥了挥手,便斜斜的靠在了椅背上,微眯眼睛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几个黑衣人也没有多余的声音,手持着血迹斑斑的铁锯状刑具便向着花觅容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