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只见肖元白躬身施了一礼,拉着花觅容的手便转身走出了御书房。
这下不仅花觅容无奈了,肖元龙憋了一肚子的话,也只得翻了个白眼,瘫坐回了椅子上。
花觅容被肖元白一路拉着出了皇宫,倒是看得出很着急,但是都到了马车上了,这手是不是也该松开了?
看着肖元白端坐在旁边闭着眼歇息,花觅容悄悄抽了下一直被握着的手,本打算抽出手来自己也好坐直了身子,如今手被牵着,便只得歪坐在肖元白的旁边,甚是不舒服。不料抽了一下没抽动,握在手上的力气反而更大,握的更紧了。
花觅容惊讶地抬头看向依旧闭着眼睛没有任何表情的肖元白,平素里看着一本正经的人,也不知道今天这是怎么了,这手跟粘上了似的,“肖元白,你...”
本想指责一下这个面不改色吃豆腐的男人,但看见他憔悴的面庞,花觅容还是忍了下来。轻哼了一声,本着为人民服务看他可怜的心态,又往肖元白的身边靠了下,这才终于坐直了身子。
可此时,手上原本已经有所减轻的力道,却又突然狠狠加重了,这突来的力道让花觅容疼的忍不住“啊”一声,正要转头对肖元白大骂一顿,这时手上的力道却突然消失了。
这一顿操作让花觅容云里雾里,想骂人又骂不得,花觅容生气地抬手指了指肖元白,又无奈地放下。为了不再被捏,花觅容赶紧挪到了马车的另一边,甩了甩还有些疼痛的手,向窗外看去。
感受到身边人的骤然离开,手中的温度也已不再,肖元白睁开眼看了看一旁边背对着他的人,眼中闪过一些不舍和无奈,但也不过是瞬间,肖元白再次闭上了眼睛,与之前毫无二致,只是刚才牵着花觅容的那只手,却在无人注意时,渐渐地握指成拳。
睿王夫妇要远赴横水治疫,这样的消息自然传的很快。
而近日一直没有出现在御书房的太子,此时躺在府中,听着程如对宫中之事的汇报,布满恨意的脸上,却露出了丝丝阴骘的笑容。
“横水治疫?呵!”肖玉焱轻笑了一声,却不小心牵动了胸中的内伤,连咳了几声吐出了一口血来。程如赶紧给肖玉焱轻柔地用内力顺了顺气,这才好不容易止了咳。
肖玉焱终于平稳下来,闭眼靠在床柜边略一休息,沉声说道:“果然去了?”
“是,那是自然。”
随着程如温柔的应答,肖玉焱慢慢睁开眼睛,眼中满溢狠厉之色,“既然如此,这次就算废不了肖元白,也一定要让花觅容消失。”?
话毕,门外一双素手狠狠地揪着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