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觅容尴尬的咳嗽了一声,用力地闭眼,睡觉。
却听肖元白又磁声道:“今日上官谦也飞鸽传书回来了,防疫进展的很顺利,或许很快就可以回来了。”
虽然加上路途到现在身在京中也已经有好几日了,但防疫之事,花觅容还是时时念在心间的,此时听到肖元白再次提起,也骤然睁开了眼睛。
“可有发生暴乱?”
若无意外,花觅容告诉上官谦的方式方法对于此次疫情也已足够,但她最怕的还是百姓扛不住蛊虫日渐的折磨,发生什么暴乱。
“暴乱倒是没有。有几个要闹事的,被上官谦他们制住关进大牢了。还有一个...”
见肖元白突然没了声响,花觅容疑惑的抬眼看了他一眼,肖元白这才又出了声,“还有一个跑出来见人就咬,还撕裂了多个百姓的防护服,多次制止没有效果,被上官谦当街砍死了。”
好吧,她就知道肯定是有极端人士的。
这古代就是简单粗暴啊,当街砍-死了,也算是杀鸡儆猴了。
想想之前在讨论的时候还是肖元白率先提出的这个建议,花觅容当时还觉得实在是有些残忍,这样看来,有时候适当的残忍,也可以变成善良。
起码上官谦当机立断杀死了那个人,或许在无形中就已经阻止了一场暴乱,横水镇的生灵也免于再次涂炭。
要知道,横水镇的疫情,让百姓们都一度异常嗜血,虽然他们也必然是极力想回复以前的日子,但体内的蛊虫仍在,若不是有着坚韧的毅力,实在是很难扛过这最后一关。
人在高压的身心环境里,多少会变的有些极端,这是非常自然的结果。
花觅容轻叹一声,翻了个身,平躺了下来,“那,荷影应该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吧。”
“嗯。”肖元白终于松开了花觅容的手,也平躺着看向了床顶的纱帐,“荷影,你觉得她这个人如何?”
花觅容没有立即出声,而是略带俏皮的翘了个二郎腿,轻轻摇起了腿来。
一边的肖元白没有得到回应,偏转了头正看到这一幕,不禁无奈地轻笑了起来。
晚风习习卷起纱幔,过了一会儿,肖元白收敛了脸上荡漾的悦色,看着花觅容的侧脸沐浴在偷偷洒落的点点月光之中,不知不觉中再次抬手轻柔的扶上了那张朦胧唯美的脸。
这次花觅容没有挣扎,而是转过头,也盯看着肖元白,但却并不是如肖元白般眉眼含情,甚至还带了些故意的调皮,“我觉得荷影虽然对你十分忠诚,但若是论女人味和我的喜好,还是浅鹤好些。那青娘,真的是个人间尤物啊。”
说着,花觅容还故意色眯眯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巴并不存在的口水。
看的肖元白再次皱起了眉。
“你还有这癖好?”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女子亦悦之。”仅是回想浅鹤举手投足间的柔媚,花觅容都觉得自己浑身如过电一般。
看到花觅容说起浅鹤那陶醉的样子,肖元白把滑落在花觅容脸边的手再次加重了力气,整个人也翻身斜起,眨眼间便把花觅容揉进了自己的怀下。
花觅容受了一惊,抬眼再看此时的肖元白,眼中竟已是醋意满满。
“不是吧你,这种玩笑话都要吃...醋...”
“醋”字还未吐清,肖元白眼中的酸意就已转变成了浓浓的情Y欲,身下夹枪带棒的触感,让花觅容瞬间闭了嘴。
眼看着肖元白的脸越来越近,花觅容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找不到了节奏,终究还是在他靠到脸边时,用力推了开来。
被打断的肖元白此刻终于冷静了下来,清了清嗓子,再次躺到了一边。
但花觅容却怎么也不敢再躺下,“你,你跟我睡一张床上,我觉得我睡不着。”
花觅容的话让正欲闭上眼睛强制自己入睡的肖元白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可记得以往他来这张床上睡觉的时候,花觅容都睡的香甜的很。
但此刻若被赶下床去,也明显不是肖元白心中所愿,“好了,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