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想杀他,这小子还能在这里活蹦『乱』跳吗?你也不想想。就凭这小子的伎俩,难道还能逃出我的手掌心?我还是于心不忍。是的,我陈临深喜欢你是没错,但不意味着我对你无条件迁就。现在是关键时刻,鬼子即将上来了。你要是动摇军心,扰『乱』军心,我可不管你是不是女人,是不是政治处主任,我都会枪毙你!军法如山!”
陈临深说完这句话,趴在战壕内的十几个**战士同时喊了一声“军法如山”!
这标志着所有的军人都愤怒了,都看不惯金城壁所言所行。
孙山羞得脖子通红。朝金城壁吼道:“打仗是男人的事,你个娘们叽叽歪歪,快给小爷滚!滚到安全的地方给老子呆着!”
金城壁羞红了脸,极不情愿地走了。
这时候鬼子在装甲车的掩护下上来了。
陈临深抱起一捆手榴弹对孙山笑道:“敢不敢跟老子走一遭?”
孙山问:“什么意思?”
陈临深叫几个兵丢来4枚手榴弹,用布条绑在一起,塞在孙山手中,解释道:“用这个丢到活棺材下面,引爆,可以破敌人的棺材阵。记住,鬼子的活棺材十分坚硬,必须塞到下面才行。”
陈临深说完,像匹狼一样冲出战壕,在敌人的枪林弹雨中疾驰着。一颗炮弹飞来,他像一只老鹰飞起,跃倒。等炮弹爆炸后,再次冲出掩体飞奔。敌人一片大『乱』,纷纷朝他『射』击。
子弹打在他的身边溅起阵阵灰尘。
有几次,战友们以为他牺牲了。都拼命的『射』击,掩护陈临深前进。等敌人的注意力转移到**阵地,陈临深又及时的冒出来了。出神入化,时而拔腿飞奔,时而匍匐前进。十分钟后,一辆装甲车从他身边经过。他打了滚,消失在灰尘中。等灰尘散尽,那辆装甲车突然发出了震耳欲聋的爆炸。一团火球在大地之间绽放,吓坏了那群有恃无恐的敌人。
敌人一片慌『乱』,也顾不上陈临深了。趁此机会,一名叫武铁锤的老兵迅速跃出战壕,抱起一挺机关枪朝敌人扫『射』。成功将陈临深接应回来。
陈临深回来时,身上的衣服全破碎了,脸上还有伤。浑身脏兮兮的。他大笑着,『露』出一口白牙对孙山说道:“就跟我刚才一样,炸掉他们的棺材车。这乌龟壳虽然会发『射』炮弹,可是个灯下黑,只要爬到它的周边,就看不见我们。怎么样孙山,你敢去吗?像我刚才一样!”
孙山几乎没有其它的选择,只能抱起手榴弹朝战壕外面冲去。学着陈临深的样子,时而跃起,时而卧倒。鬼子看见有人朝他们冲来,立即趴在地上朝他『射』击。
哒哒哒!
机关枪一直在响。
子弹像狂风暴雨一样袭来。孙山似乎被密集的子弹击中,倒在灰尘中一动不动。
陈临深急了,夺过战友的机关枪,朝敌人猛扫。企图用强大的火力压制敌人,为孙山挽回一点点生机。
可惜的是,孙山依然不动。在战友的注视下,躺了几分钟,都没有丝毫的动静。
这时候鬼子的装甲车又上来了。带来几十个小鬼子。
装甲车的机炮发出排山倒海般的怪叫,一排炮弹飞过来,几乎把7号阵地的山头削平了。
情况危急万分。再不打垮这辆装甲车,鬼子就会冲上阵地。
武铁锤急红了眼,咆哮而起,拎起两颗手榴弹就想往敌人那边冲,结果被陈临深给按住了。
陈临深吼道:“你不许死,懂吗?这里有我呢?等我死了,才轮到你们!记住,务必要保住这些苗子,不然上峰怪罪起来,我们就算死,也无法抵消罪责!”
陈临深抢过武铁锤手中的手榴弹,想再次冲入敌阵。这时候外面传来地动山摇的声音,轰隆一声,那辆笔直靠近的装甲车突然冒出了熊熊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