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先……”桑灵口中的话都说不出口，容渊只是沉沉的嗯了一声，带着点鼻音。

司杳在那边抹着脸，哭得撕心裂肺，“小灵儿你太过分了，为了一个男人你竟然看都不看我一眼！”

“……司杳，我，那个，”

“你别跟我解释，没想到你竟然抛弃我，这些年我想死你了知不知道，我每次想去找你，结果还没踏进冥界一步就被赶了回去！”司杳捂着胸口，伤心欲绝，“现在好不容易见着你了，结果你，你，你一进来就抱着帝君，你太让我心痛了！”

埋在桑灵胸前的帝君大人蹙了下眉尖，脸色不太好，像是赌气般的用力蹭了蹭，圈在她腰上的手收紧了些。

桑灵摸了下他的手，还是那么冷，而后才看着司杳，“我确实没看见你啊……”

“你，你！”司杳指着她，颤颤巍巍的起身，艰难的迈着步子走到他们面前，“你不爱我了。”

桑灵抬头打量了她一番，见她衣衫狼狈不堪，虽然还是以前那个样子，可许久不见了还是眼眶一热，“没有，我爱你，爱死你了。”

“哎呀！”容渊的手在她腰上掐了一下，她垂眸怒视着，然而容渊闭着眼睛，神色虚弱，让她嘴边的话又收了回去。

司杳横了帝君一眼，慢悠悠的蹭到桑灵身后，靠了上去，“这才乖，我就知道你还是爱我的。”

“……”

容渊闭着眼睛，不动声色的把桑灵往自己这边扯了扯。

“小灵儿，你怎么能为了一个男人来送死呢？”司杳有些不满，“居然都不是为了我。”

桑灵笑了笑，“我之前有想过来救你，可是我打不过他们，还被陌湮华拦住了。”

司杳扯了下她的耳朵，哼了两声，“那你这次就没被拦住？”

“还真是。”

司杳咬了咬牙，“臭灵儿，你是我的。”

桑灵只感觉怀里的人好像越来越冷，不禁问道：“你还是很冷吗？”

容渊压着笑意，“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