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一晚上,很累。
赵宸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如同喝醉酒一般,微微有些大着舌头说道:“有缘千里来相会,谢公子,在下不胜酒力,要先回去睡大觉。哈哈!有机会下次再喝,再见了!”
这就要走?难道你不做不可描述之事了?
谢公子起身问道:“赵兄不多留?就算……不能进两位小姐的闺房,要旁的姑娘,也不是件难事吧?”
来都来了,而且还花了一千贯钱,点了俩头牌出来陪酒,就算最后你不能把两个头牌清倌人都睡了,至少再多掏个几贯到几十两银子,睡几个普通的姑娘也行啊,起码不算亏本。
来一趟,又花了大价钱,不消遣爽了,甘心直接走?
赵宸心中却是一阵腹诽,老子要睡也是睡清倌,不然惹了什么病回去怎么办?这年头还是防备着点好。
得不到最好的,干脆就别要。
反正老子酒足饭饱,把该谈的事情也说明白了,要不要接招是你自己的事情。
这会儿不走,一会儿怕是进了盘丝洞,就出不来了。
“哈哈!人各有所好,谢兄请便。在下已经埋单,各位随便,随便就好,告辞了。”赵宸笑道。
“埋单?”谢公子不由皱眉,这名词又让他觉得新鲜。
出了潇湘阁,被冷风一吹,酒也差不多醒了,赵宸感觉胃很不舒服,头也涨得厉害。
什么美酒,分明是兑了水的!
本以为这古代纯天然无勾兑的酒很好喝,谁知味道连一般都不如,不知是潇湘阁太抠,还是南宋的酿酒工艺就这水平。
总之,这南宋的花酒也没什么意思。
“少爷,咱这就回去?”赵全惊讶看着自家少爷,不可思议的问道。
酒席间发生的那些事情且不论,平时少爷三杯就醉的,但今天喝了何止十杯,出来之后,反而比在里面时更精神。
这少爷大病了一场之后,好似换了个人,跟之前那个整日游手好闲,好事不做的少爷完全不一样啊。
“不回去还能去哪?”赵宸挑了挑眉头,没好气地反问。
赵全脖子一缩,忙不迭的点头哈腰:“是是,当然是回府,回府!这么晚不回去,估『摸』着老爷也该担心了。对了,少爷,话说您是从何处学得弹琴的?以前小的可从来没见你弹过。”
赵宸骂道:“本少爷几时说过自己会弹琴?不过只是随便『乱』拨弄几下,没看我最后都把琴弦给拨弄断了?这群人也真是没什么见识,随便『乱』弹一通都能蒙混过关。”
“那少爷您太厉害了。”赵全好像是终于解开了自己的疑『惑』,伸出大拇指,拍起了马屁。
少爷真的不会弹琴,这点他可以拿自己的工钱做担保,至于今天在宴会上,那分明就是『乱』弹琴。
敢情少爷不是隐藏实力的装『逼』,而是一不小心装了一回『逼』。
赵宸打个哈欠,懒洋洋的说道:“算了,回去之后免不了被老爷子盘问,还是不回去了。先去商铺睡,明天早晨再回,让小怜把床铺给本少爷收拾好。”
自己喝得醉醺醺的,回去之后也不知道怎么和赵与烈交流,惹不起,躲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