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刘家院里又多了一只名为二白的猫!大白拍着鹅翅膀“鹅鹅鹅”欢迎二弟加入。
刘希希找来些软和点的干草,又让柱子在灶房角落里用石头垒了一个窝,里面垫上干草,想了想,还是找了块揉的又毛又皱还破破烂烂的碎布头垫在了干草上,这才把二白放进去。
二白一双金色猫眼半眯着偷摸摸对着俩人翻了个白眼,可惜刘希希没看到,没认出这是一只成了精的猫。
重伤行动不便的白猫被迫委屈吧唧的窝在破烂的猫窝里,暂时臣服,乖的比家养橘猫都安分。
早饭做了俩人份,抠搜搜的刘希希勉强给二白留点粗面饼子,粥就别想了,他俩还不够喝,刘希希还没同情心泛滥到对一只牲畜比对自己还好。
白猫嫌弃的瞧着面前干巴巴的粗粮饼子,这啥东西!能吃!猫爪子扒拉扒拉,饼子就从窝里掉了出去。
一只手伸来,把饼子捡起来重新放它面前。
白猫呆住了,看着手的主人浑身一颤,立马狼吞哭眼的啃起饼子来,再不想这玩意儿能不能吃。
柱子很满意。“媳妇你看,它吃了。”
“啊是吗,原来猫还吃粗饼子啊。嗯,看来咱家二白好养活的很,我听说老村长家的那只猫怎么都不肯吃,偏偏那只猫笨的自己也逮不住几只老鼠,老村长家三个小孙子就天天出去给它打麻雀去,可麻烦死了。”刘希希一边收拾碗筷一边慢慢说着。
听的白猫一时被饼子噎的差点没噎过去!可恶的人族,有麻雀不给吃,竟然拿这等下贱食物喂它!等着,等它恢复……
“怎么不吃了!”柱子一根手指戳戳二白脑袋上乱糟糟的白猫,一下两下,戳的挺开心。
白猫默默忍受,默默把卡在嗓子眼的饼子吞下去,等着,等它灵力恢复,重达巅峰,必使出藏猫猫必杀技,让这变态男再抓不住它。
……
黑鳞山脚下闹兽灾的事终是引起官家重视,别处不知,疙瘩村里来了一队猎杀队进驻,一行二十几人由三位身强体壮的猎妖师领队。
猎妖师一入住,疙瘩村的人跟吃了定心丸似的,村子自己组建的狩猎队解散汉子们恢复日常劳作,妇孺也敢出门挖野菜,小孩也敢在街上打闹。
唯一闹心的就是刘希希,且还不包括柱子。
傍晚,刘希希坐在门槛上捧着腮帮子看着柱子拿着水瓢给菜地浇水。
天边是暖意浓浓的橘红夕阳,近前是任劳任怨的傻相公,身旁是没精打采时不时张嘴打哈气的懒猫一只。
多么美好的画面啊,
可她,一张愁云密布的丧气脸打破了这画面的和谐。
刘希希嗓子里闷闷的哼一声,愁人。
上午她也跟着热闹去老村长家的院子外瞧了,仨猎妖师,各个壮硕的跟野人似的,虽然看不懂这仨人的实力,但腰上挂着的各种奇形怪状的用具就感觉很不好惹。
照石蛋哥讲,猎妖师腰上的坠牌颜色越深边角越多就越厉害,两个明黄四角形,一个褐色六角形,石蛋哥说这是他见过的最厉害的。
有多厉害呢!石蛋哥说他上次打猎偶遇一位挂着明黄三角形的猎妖师,徒手搬起房子一样大的巨石,一跳一丈高。三角的都这么厉害,那这三位自然更厉害,大概能劈山斩地吧。
这么厉害的吗!
若是柱子跟这三人相斗会如何!
刘希希手里的枪子能不能怼的过!
刘希希烦,不知这三人有没有见过黑市里的悬赏令,认不认得柱子这张脸。
总之从村长家一回来,刘希希就让柱子把面具带上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小心总是没错的。
眼下看着柱子什么都不担心,没事人一样欢欢喜喜给菜地浇水,刘希希一颗“老母亲”的心就觉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