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回到家,半路上刘希希就睡着了,窝在付舟止怀里头抵着付舟止脖颈,睡的很深,丝毫不知怎么回到的家,怎么进的屋,怎么被某人擦干净了盖上的被子,更不知道某人与她同榻陪护了一夜,时不时还得跟梦里打架的她过几招。
第二日,刘希希是被邻居家花公鸡勤奋的叫声吵醒的。
好累,明明还没睡够,这就醒了。一手抓着被子角,一手握着热乎乎的东西。
刘希希朦朦胧胧睁开眼,懒惰的大脑迟钝了好一会儿,等她总算把眼睛睁大之后,才发现,什么玩意儿,姓付的怎么躺在她旁边,还鼻子挂彩睡的很沉的样子,还握着她的手,十指相扣……
顿时懵到天旋地旋。
“你醒了。”付舟止睫毛抬起,一睁开眼就见刘希希傻懵的瞪他。
胳膊抵着床,起身凝着窝在被子里一脸纠结的刘希希。
特意将扣在一起的手抬起来在刘希希眼前晃了下。轻笑,“这可不怪为夫,是希希你昨晚非拉着不让为夫走。呵,为夫也是无奈。”
“闭嘴,小人。”刘希希把手抽回来躲进被窝里,脸也埋进去,只留着一双怒瞪的眼睛露在外面,斗鸡一样的盯着心情愉悦的某人。
“为夫都说了是你主动,怎么为夫反而成了小人。”
“不是小人也是渣渣。你敢说你不是!书房又不是没你地方,你做什么要赖在本姑娘房中……登,徒,子……”
得,从小人又变成了登徒子!
他好冤屈,媳妇在前不给碰,这么大的夫妻床不给睡,天天窝在书房匾额铺上,世上有几个这么惨的夫君,他活着还图什么!
迎着刘希希斗鸡一样的眼神,欺身靠近,在刘希希渐渐扩张的瞳孔中,携带着一股压力悬在她上方一掌处。
长长的发尾自上垂下来,落在刘希希侧脸,付舟止微微动一下,落下来的发丝就在她脸颊上扫一下,痒的刘希希好想狠狠抓一把揪掉。
“希希你猜,昨晚你除了揪着为夫不让走,还做了什么。”付舟止暧昧一问,自是不会说她昨晚差点锁喉给他掐死。
问的刘希希脑袋里群蜂乱舞,嗡嗡作响,这什么意思,她昨晚不就是很单纯很老实的睡了一觉吗,虽然梦做的有点夸张,但绝对很纯洁,绝不可能做出什么逾越之举……
在刘希希努力回想之时,付舟止手指一夹,猛的将遮掩她半张脸的被子拉了开,露出她略显惊慌的脸,还有细细光滑的脖颈,若再过分一点多拉下去一些,岂不是可以欣赏下被窝里挼搓一夜的里衣是不是还工工整整……
想想就……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
刘希希气急,看在他昨日接她回家的份上,且没一招撩阴腿给他踹下去,“人渣,警告你手脚本分点,本姑娘再缺钱也没到卖身的份上,你要是血气旺盛压不住你去花楼啊,花楼里什么姑娘没有,就凭付公子你千万家底买了花楼都没问题。”
“希希你这么说太让为夫伤心了,为夫非浪子,怎会去花楼!”脸疼,心里也疼!
“你敢说你没去过……”富家公子什么的,花楼不是标配!
这,付舟止嗓子卡住,花楼,他不止去过一家,还在姑娘香房中住过好一段时间。“为夫指天发誓,为夫从未踏足过任何花楼半步,就算路过也从没好奇过一分。”
“确定,真没去过?”
“连花楼什么样子为夫都不知晓,当然没去过。”斩钉截铁。
“听说花楼连牌子花枝招展的很。”
“不知。”何止花枝招展,牌子上抹了香蜜还引蜂招蝶……
“听说花楼揽客的最喜欢付公子这样的人物,多金有颜,若路过必被拉进去。”
“呵呵,为夫从未路过,自然不晓!”被拉进去这种事也要自愿好吧,虽然他不是每次都自愿,但被拉的多了也就顺其自然……只是不知他媳妇怎么全都猜到了。
幸好脸皮够硬,还能继续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