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抓臂,转身扛起,利利索索一记过肩摔。
咚一声,扬灰飞尘,吓退两侧路人。
刘希希冷眼看着付舟止重摔在地龇牙咧嘴,还不算,一脚怼其腹,他痛哼一声,她终于笑了。
其笑似有冷箭待发,其目盘绕报复快意。
不管躺地的人是否反抗,此一时的刘希希只有一个念头——“干他”。
任他哼哼,任他躲闪,此时不干更待何时!
远远的,追随来的侍卫长紧急拦下身后两列侍卫顺便再把最小的小侍卫眼睛捂住。侍卫长吞咽着口水消化眼前一幕,他们的王女在当街家暴王婿!而他们身具霸道之力连拆人府邸都能做到悄无声息的王婿连挣扎都不敢,就这么躺在地上任由王女无情蹂躏!
一脚又一脚,节奏堪比捣蒜杵,而王婿此时比拔了毛的毛虫都卑微,除了护住了那张脸之外,再无其他动作。
被压制到这个份上,难道王女,其实也是个深藏不露的高人!
他们这些小人物围观了这一幕,会不会有被灭口的危机!
不妙!
侍卫长抹去额头汗液,速度下达撤离命令。
“大哥咱们这就走了,不过去劝劝!”小侍卫从手指缝隙里影影绰绰看到了好暴力的画面,很单纯一问。
侍卫长瞅他一眼,“劝什么劝,这是咱们能管的!赶紧走……”
“可是……”小侍卫很担心,看着躺地近乎奄奄一息的王婿,真想过去拉一把。刚有些行动意向,被侍卫长抗上了肩头,继而侍卫长长腿迈起一阵风的带领部下全体消失。
半个上午,刘希希除了揍渣夫还是揍渣夫,虽然很痛快,但也不能亏待自己的肚子不是。
又饿又累,停下来整理暴躁之下弄乱的衣衫,深喘长呼,晲一眼地上始终护着脸的渣夫,却见渣夫正偷偷看她,一双深瞳委屈唧唧。他委屈个什么劲,明明受骗受欺的是她。
好气,等填饱肚子有力气了继续。
“带钱没。”刘希希问。
这么一问,付舟止明白这场家暴挨到头了,两臂一摊整个人一软哼唧起来,扭动着腰臀像是哪儿哪儿都疼,一副要起起不来的样,无力之中向刘希希伸出了手。“……夫人发发善心……拉一把为夫。”
“你,赶紧起来,别得寸进尺。”刘希希才不信他真的起不来,刚才一顿暴揍看似狠毒,可哪一是冲着死穴的,最多皮外伤。
“夫人别忘了,为夫是舍了半条命赶了三天三夜的路才及时赶到跟夫人拜堂,昨夜还因夫人不配合,折腾到大半夜,嘶……为夫的腰,好像要断了……”话没说完,付舟止已捂着腰在地上拧着眉痛哼着,任谁看了也得可怜一声,任谁听了也得误会一番……
是以,三三两两的路人在听到付舟止一番陈述之后,各个对倒地不起新夫投以深层意义的同情,又对新夫旁边站着的这位彪悍新妇投以难以理解的不齿。
间或还听到来往人口中各种不堪猜测。
听着窃窃私语声,一声比一声不堪入耳,刘希希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实在听不下去了,憋着一肚子气一把将付舟止拽了起来。
付舟止随之起身,“身受重伤”的他一个不稳趔趄扑来,刘希希欲躲,然付舟止已顺势揽住她肩,稍一用力她如同主动投怀送抱一般撞进了他怀中。
“夫人受累扶着些为夫。”奸计得逞,肩上的脸肆意的笑着,眉眼里的得意再也掩藏不住。
刘希希不去看那张脸,免得自己气急了又想动手,凭空又给他装模作样诬陷她的机会。反手抓着揽她肩的手臂当真做着搀扶的意思,又一手搭在付舟止后腰上,扶来的同时不甘心的对着衣服下的皮肉又拧又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