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对府中每一人都很有礼貌,眼中没有一丁点轻视之意。
大家都希望她平安无事。
没多久,一黑衣人带着犹如落汤鸡的慕暖回到岸上。
慕暖打了一个大喷嚏,紧接着一个喷嚏接着一个喷嚏……
吸吸小鼻子,慕暖指着不远处的地方道:
“我以后再也不做秋千了。
来人,把那破木板和绳子给我烧了。”
眼不见心为净!
三人瞅了瞅那本带走的木板与绳子……
木板是慕暖在厨房那里拿的。
绳子是找莫管事拿的。
绑绳子是陆时宴与梁恒。
梅儿跟着抱着慕暖的丫头往后院走去:
“姑娘你别生气,这都怪姑爷与梁恒没绑稳,下次我们别让他们绑了。”
这话一点都没有安慰到她,慕暖打了一个喷嚏,瞪着梅儿道:
“要这么理论下来,你家姑娘我才是害自己的罪魁祸首。”
她真是人缩水,脑子也缩水了,竟然相信这两少年办事靠谱。
梅儿:“……”
姑娘这个反省真独特!
“暖暖,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梅儿你赶紧跑回去让院子里的婆子烧暖炉,准备暖暖的衣物。”
陆时宴看向一旁的梁恒道:
“梁恒你去看莫管事请大夫来了,还有最好让人把王大夫找来。”
梁恒问道:
“你去干什么?”
“我去厨房催促热水,让厨娘熬姜汤。”
陆时宴说完就跑了。
慕小姑娘可不能出事……
见状,梁恒往府门口跑去。
曾经在皇宫里,他的一个异母弟弟就是掉进河里,最后医治无效夭折了。
他可不想失去慕暖……
慕府看似慌乱成团,然,一切都在井然有序地进行。
慕氏在听书楼听到禀报,心中一颤,起身道:
“于少东家,我家闺女出事,我得先回去,改日再商谈。”
本应该是南竹与于信商谈合作之事。
然,那日抓获的假伙计招供了一些消息。
南老爷得知消息大怒,连夜走了。
慕氏不放心,便让南依也跟着回去。
“好,我们改日再谈。”
于信瞧着快步离去的慕氏道:
“夫人若是缺药可以去我于家药铺取。”
慕氏回头道:“多谢!”掉头离去。
于信继续坐在那里看楼下表演,他身旁的管事问道:
“少东家我们真要和这妇人合作?”
这些日子他们派人去打探了慕氏的消息。
只有这五六年前的事情。
其余的消息根本查不到,好似这人以前不存在过。
于信道:“这人可不简单。
我于家商誉很好,可也有很多人看不惯。
所以我们会适当在各国权贵之中挑选一两人合作做靠山。
你知为何在独独东煊国我于家还没有找吗?”
管事摇摇头,想要问,却看到了于信的冰冷目光,他下意识地把话噎回肚里。
刚才他差点犯了大忌,管事心有余悸之下,跪下请罪。
“以后不该自己管的事情少打听,起来吧!”
管事起身,拱手道:
“是,小的定会谨记。”
于信瞥了一眼管事,起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