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赐缓缓放下茶杯,“她死,她活,管我什么事儿?我跟她只是路人,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你下去吧!”
当初,他的父亲为了能够让他去上学,甚至需要卖血,那个时候,他的舅舅不曾伸出过援助之手,在那个时候,叶天赐就已经跟叶国文断绝了任何关系。
这个世界上无论什么人做错了事情,都需要为自己的无能过错去负责,总不能别人需要你的时候,你当做不认识人家,现在你需要人家的时候,就是亲戚了,这世界上哪里有这么好的事儿。
就算是真的有,那也不会发生在他叶天赐身上,从上一世,到这一世,叶天赐做人的原则一直都是非常简单明了,你把我当成亲人,你就是我的亲人。
你把我当成兄弟,那你就是我的兄弟,你的事儿,那就是我的事儿,刀山火海我都愿意陪你闯。
叶三爷看着神色平淡的叶天赐,重重的叹息了一声,在这一瞬间,他好像苍老了许多一样,最近脸上一直洋溢着的笑容,此时也荡然无存。
“哎,罢了,罢了,既然如此,那我就下去了,不过修真大会,还有一个星期就要举行了,你还是抽空去一趟吧!对你有好处的。”
叶三爷说完,一脸颓废的转身离开,走出议事大厅十几米之后,一脸惶恐不安的叶国文急忙冲了上去,“爸爸,爸爸,怎么样?家主是不是答应出手了啊?”
看着叶国文那充满希冀的眸子,叶三爷重重的叹息一声,“人的一生就是在修行,种善因得善果,当初你们跟他之间种下了恶因,如今你却希望他结出善果,你觉得可能吗?”
叶三爷说完,就朝着自己的住所走了过去,每一步都非常的缓慢,好像真正进入了迟暮之年的老者一般,他没有资格,也没有权利去说叶天赐做的不对。
可那个毕竟是他的家人,他却没有叶天赐那般恩怨分明的心。
叶国文弱弱的扭头看了一眼,端坐在大厅里,高高在上的叶天赐,虽然心有不甘,可却不敢多言,现在的叶天赐根本不是他能够招惹的了,一句话甚至能够决定他的生死。
随后急匆匆朝着外面走去。
人情似纸张张薄,世事如棋局局新。
贫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这人哪,终究是逃不脱,贪、嗔、啊!”
叶天赐摇头晃脑,起身离开,走进了叶家老祖修炼的密室,只不过此时这密室却成为了他的私人领地,这些日子大战积累下来的经验他也需要时间去消化。
一个星期,这个时间对他来说倒是比较合适。
岁月如梭,对于神境强者来说,一个星期,也就是眨巴一下眼睛的事情,清晨,叶天赐一个开着车朝着燕山而去,西起洋河,东至山海关,北接坝上高原,七老图山、努鲁儿虎山,西南以关沟与太行山相隔。南侧为河北平原,高差大。滦河切断此山,形成峡口——喜峰口古代与近代战争中,常常是兵家必争之地。
在这里举行修真大会,倒是有百家争鸣的感觉,这次的大会,主要发起人,就是京城的白云道长,此人修行近百年,一身修为十分强大,最让人敬仰的是他从来没有争雄之心。
曾经有一则典故,一名不过是宗师强者的强者,跟白云道长同时找到了一株朱果,这东西可是能够直接增加修士功力的东西,可白云道长见对方的境界没有他高,竟然直接放弃了。
这个故事在修真界可是广为流传,在加上他手上掌握了不少的修炼法门儿,大家经常会来找他询问,久而久之的就形成了这修真大会。
跑车在四季酒店门口停下,叶天赐就发现,在门口聚集了不少人,正在对一名老者,跟一名年轻人指指点点。
老者身材清瘦,个子矮小,给人一种皮包骨的感觉,可他的双眸却如同针尖儿麦芒一样犀利,让人看一眼,便有种不敢直视的感觉。
地上躺着的年轻人,此时就有些凄惨了,他的模样说不出好坏,毕竟华夏人,对于黑人的面相的确有脸盲的情况,青年此时正整个人蜷缩在地上,浑身瑟瑟发抖,眉宇间充满了痛苦之色,一股奇怪的气流正在他的体内疯狂作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