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振涛侧着看了下孟如亨,后者只感觉浑身瞬间仿若掉入冰窟,刹那间脸色苍白一片。
别看刘老爷年纪快六十岁了,年轻的时候,可是亲自上过战场,亲手斩杀过敌人。
“不、不敢,我……”
这次,刘振涛将目光投向刘聆歌,声音也变得阴沉了下来。
“怎么、还需要我来请你们两个?”
刘聆歌与刘聆然两兄弟连忙拜倒在地,起身后,推开保镖亲自将孟如亨拖了下去。
大管家蹙着眉头,嘴唇微动,想说点什么,又怕刘振涛发怒。
“建国,有什么话,直说无妨。”
大管家闻言,连忙跪倒在地,额头重重磕在地上,沙哑着声音道:“大哥,你做什么样子的决定,我无从干涉,
从我在战场上被你救下来开始,我就命就是你的了。
可,我实在气不过姓孟的嘴脸,您为何还要留着他?
我不懂!
小姐的模样,还经常出现在我的梦中,跟我说,叔,我在地下好痛苦!
孟丰良那小子,哪里有半点像我刘家的人?不论是惹事生非,还是那张嚣张的嘴脸!
我,刘建国,不服!”
具体多少年了。
刘振涛记不太清楚,自己兄弟没跪倒在自己面前,哀求自己一件事情了。
刘家上下,像他这样痛恨孟如亨的人,数不胜数,只是畏惧自己的威严,敢怒不敢言罢了。
“建国,这是在华夏,不是咱们那个拿着真枪真刀拼杀的年代了。
人啊!
就是要服老,不服老不行!
我曾答应过玉儿,要留他条命,我不能够食言。”
抿了口茶,刘振涛在继续道:“吩咐下去,好好调查下那个叫曲风的小子。
天雍的那个小姑娘我很熟悉,眼高于顶,背地里的力量,更不容小觑,她竟然为那小子出手,不简单了。
要实在不行,就请他过来,摸摸底。
年轻一辈,可比咱们当年精彩多了,哈哈!”
大管家犹豫了下,又问道:“要是他不肯给咱们这个面子呢?”
“呵,在整个西南三省这点地方,我刘家,便是天!
天要请你过来,谁敢拒绝?
就算那小子背后站着整个曲家又如何?
我,刘振涛,不惧曲家怒火,更别提正在垂死挣扎的老家族了。”
“是,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大管家说罢,便站起身,仰首阔步的朝着外面走去。
“我没让你走……”
“我知道,我忤逆你的意思了,下去领一百军棍!”
刘振涛:“………”
孟如亨是被刘家给丢出去的,好在司机老早就在外面等待,连忙跑过来将他给抬走。
这一幕,恰好就被远处的刘家两兄弟看到了。
“哥,老爷子生气了。”
“我知道。”
“你说,他会不会帮孟如亨那个混蛋的忙?”
刘聆歌只说了一句话,便转身朝着山泉庄园里面走去。
“就算是我们刘家的狗,那打狗,也得看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