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的潜意思,是不是就可以做夫妻俩,该做的事情了?
三年以来,每次在深夜中煎熬的曲风,突然有种想落泪的冲动。
特么的,
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嗯,好、好的,我知道了。”
看着重新在毛手毛脚卷起被褥的男人,赵清仪忍不住发出一声轻笑。
这跟在白天的时候,那个在生死边缘之中,也浑然不惧的男人,简直是判若两人。
睡在赵清仪的旁边,感受着彼此的肢体之间传来的温度,心跳在瞬间加快。
此时此刻,她不再是在公司里,那个工作狂、女强人。
有的,在心爱男人面前,那个娇羞的小女人。
漫漫长夜,犹如干柴碰到烈火,一触即燃。
在两人将要进行到最后一步的时候,曲风猛地停在,闻着从对方身上传来的清香,
他伏在她的耳边,轻轻问道:“可以吗?”
“嗯……”
一声痛呼后,这个夜晚,将不再孤单。
次日,曲风很早就起来,在洗手间洗漱的时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浑身都是爪痕。
他不由自主的笑了笑,想不到无比高冷的赵清仪,疯狂起来的模样,心中便是一阵甜蜜。
“清仪还没有起床?”
徐芸走出房间,恰好看见曲风,便向她问道。
曲风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可能是比较累吧,就让她多休息下吧。”
“休息?”
赵灵仪也打着哈欠,顶着两个黑眼圈走了出来,白了曲风眼后,便道:“姐夫,知道你们能够脱离如亨集团的魔爪不容易,可我跟妈也担心了那么久,实在太困了,你们也没必要整一晚上搞出那么大的动静。”
曲风:“呃……”
赵灵仪看着徐芸传来的眼神,疑惑道:“妈,难道我说错了吗?”
“你年纪也不小了,现在读书谈个恋爱我也不反对,什么时候,你也找个男朋友回来?”
面对来自亲生母亲的攻击,赵灵仪立马闹了个大红脸,又重新将房门关上。
在床上翻来覆去,赵灵仪怎么也感觉不舒服,便给闺蜜打了个电话。
“喂!小静,我感觉心里好闷啊,晚上蹦迪去吗?”
“恩恩,好的,那算了。”
………
“什么?!”
孟如亨听着来自手下的汇报,整个人都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紧跟着,他的脸色变得很是难看,大骂道:“收钱不办事儿的废物!”
“爸,我觉得明面上的不行,那就来暗的,我就不信,那曲风真有那么大本事儿。”
孟丰良露出个阴冷的笑容,继续道:“无非就是认识点人罢了,明月公司失去赵清仪,就跟垮了没什么两样了。”
“你的意思是……”孟如亨挑了挑眉头。
“非常时期,必须要用非常手段,爸,这是你经常教我的道理。”
思索了两分钟,最终,孟如亨还是道:“做事的时候,记得要隐蔽点,千万别露出马脚。”
“爸,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回答完孟如亨的话,孟丰良眼神微微凝起,他似乎已经想象到曲风跪在他面前,向他哀求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