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善龙在临死之前,目光里都充满了担忧,嘴唇微动,声音很难再传出来,祖清菡却能够感觉得出来是在叫他快走。
可,她此刻并没有逃走,而是朝着他冲了过去,双手捧起他的脸,满目深情的看着他,颤抖着声音道:“你,你怎么会那么傻呢?”
“我,我说过的,要,要好好保护你……”东方善龙说完,使劲让脸上浮现出笑容,纵然是这样也似乎用掉了他全部的力气,再无声息了。
长沼万吉看到祖清菡并没有逃走后,也没有制止,而是站在不远处,念了声佛号,道:“无法相爱,这也算是种解脱,女施主不必太过伤心。”
祖清菡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留着泪水看着东方善龙,双手在颤抖着,她多么希望这只是场梦境,醒过来的时候,东方善龙又能出现在她面前。
有时候,这个世界上的爱情就是如此,当能够获得的时候,希望爱情对彼此双方都是自私的,而无法在一起之时,这种爱情就变成了无私。
为她的喜而喜,为她的忧而忧,为她的开心而开心,为她的快乐而快乐,东方善龙也觉得死亡是种解脱,唯一放心不下的只有心爱的女人了。
祖清菡不爱东方善龙,到现在问她一句,她回答的也依旧是不爱,心里的地方很小,只能够容得下一个人,再多的也就装不下了。
她对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样子的情感?就算不喜欢,一个男人为了她能够放弃生命之时,再怎么样也会被触动,也许是感动,也许是内疚等等。
长沼万吉来到祖清菡的面前,他装备将她带走,而祖清菡似乎也猜到他想要做什么,只是扭过头看着他,问道:“大师,你知道什么是爱情吗?”
“佛门中人,对这些事情早就已经不再关心了,我们的生命是奉献给佛的,多一丝杂念都是对佛的亵渎。”长沼万吉回答道。
………
“爱情,到底什么才叫爱情呢?当你的心里时时刻刻都浮现出一个男人的面孔,无时无刻都在思念他的时候,这就是爱情了。”
张小彩坐在学校人工湖的长椅上,嘴角是勾勒起来的笑容,双手托着下巴,灵动的大眼睛始终望着湖面,波光粼粼。
在她的身边,则是她的闺蜜,闺蜜最近遇到个很困难的事情,就是有着两个男生都在追求她,都令她非常感动,最后不知道该如何选择了。
对于大学之中的女生来说,对于爱情两个字都是充满着懵懂的感觉,会憧憬,会恐惧,会脑补甜蜜,也会偶尔在梦中遇到那个看不清脸的男人。
车久茜坐在张小彩的身边,对着闺蜜所描述的爱情仔细去想,她却发现除了吃喝玩乐,这两个男人都没有走进过她的心里,有时甚至连名字也忘了。
“小彩,有时候真的很羡慕你,虽说你喜欢的人已经结婚了,很快连孩子都有了,但至少你知道什么是爱情,而我什么也不懂。”
“爱情,是飞蛾扑火,是明知前面是万丈深渊,也会毫不犹豫的跳进去,跟他相处的每一秒,都够在无法相见的时候回味千百遍。”
张小彩的心中坚信,这就是属于她的爱情,虽说会没有结果,只剩下单相思,但爱情不是说不合适就能够消失的,会更加根深蒂固,难以撼动。
“两位美女,请问下,你们谁叫张小彩呢?”一个穿着袈裟,和尚装扮的僧人来到她俩的面前,脸上挂着微笑,礼貌的询问道。
“张小彩?”当事人正在懵逼之中,车久茜就指着闺蜜,道:“这就是了,你就算是个和尚,既然走入学校,不会不知道咱们学校的校花吧?”
“所有美丽都是皮囊,在我的眼里,并没有漂亮与丑陋的差别,我想请您跟我走一趟,帮贫僧解决掉事情。”
张小彩与车久茜对视了眼,点了点头,刚起身的时候,车久茜就朝着人群的方向大声喊道:“非礼啊!有和尚非礼,快来人帮忙啊!”
安静,行人还是在自顾自的走着路,谁也没有多往这边看一眼,似乎人工湖与外面是两个世界般,车久茜直接愣住了。
同样愣住的还有张小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了,看着身边并未出手制止的和尚,整个人想跑,却迈不动任何一步。
“贫僧长沼怔木,请女施主走一遭!”
长沼怔木又道。
………
曲风正陪着赵清仪在逛着街,天气已经变冷,寒流已经侵袭了京海,他们要为还未出生的小孩买点衣服,一些备产用品等等。
街,继续在逛,本来已经快两个小时了,赵清仪却好似才刚刚开始,换着衣服,每次走出来的时候,都让曲风给点意见。
他当然不会打击老婆的自信心,手上拿着手机正在阅览准爸爸需要学习的东西,都点头回答道:“不错,很合身,很好看,非常漂亮。”
曲风有种很特别的冲动,他想要将整个商场都买下来送给赵清仪,这样的话,每天换套都可以,不至于看那么久,也得逛那么久,很多还是重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