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终于开口说了句：“这位施主，你是从哪里学来的锁鬼之法？”

苏凡闭目休息，仿佛压根没有听见他的话，又或是没打算回答他的问题。

年老僧人也不生气，一双眼睛无比期待：“锁鬼之法是阴阳术的一种阴阳法，而阴阳法是阴阳家的秘传之法。如今世间会阴阳术之人，据老僧说知就只有上陵阴阳家。阴阳家又有规定，绝不会外传。所以老僧实在好奇，你究竟是从哪里学来的锁鬼之法？”

我听完年老僧人的话，也有些糊涂。

上陵阴阳家没有听过，但苏凡绝不会是阴阳家的。

他背后的家族本身就是天阳师世家，而且年老僧人又是怎么知晓的？

我便道：“既然是不传之密，高僧又是如何知道？”

年老僧人闻言，苦笑：“三十年前，老僧曾被阴阳家的人救了……唉，往事不提也罢。总之，我非常清楚阴阳家。”

话音刚落，就见苏凡突然睁开了眼睛，询问年老僧人：“高僧，你真正的名字叫什么？”

“老僧姓夏，单字瑞。这位施主，你听过吗？”年老僧人问道。

苏凡摇了摇头：“不认识，至于我是如何得来，确实和阴阳家有关，不过我发誓，不能告诉他人。”

年老僧人点头，也没再强求。

苏凡则对着我和苏颖道：“我再修养几分钟。”

我朝他点了点头，苏凡便又开始闭上了眼睛。

年老僧人一副无奈的表情，随后他叹了口气。皱着眉头，像是在思索什么。

我没有想到，年老僧人侧过身问我：“不知道女施主你是哪门哪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