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敏锐的感知力，察觉到一丝丝稀稀疏疏的生机，在枉死城的上空凝聚，最终融入这枉死城之中。

“吸收生机的石碑……”颜败剑眉微皱，呢喃着：“几千年以来，数不胜数的人陨落在这，其产生的生机极为磅礴。这枉死城，到底吞噬了多少生机。”

我不解的目光下，颜败一直波澜不惊的脸色微微变了变：“磅礴的生机，足以修复灵魂上的伤势，难道上代圣人没死？”

“生机仍存？我记得上代圣人斩杀异族的圣人后，并未陨落，而是重伤在身，然后前去了域外战场。想要通过域外战场，去无上大陆，用最后的生命去斩杀那些异族生灵。”

“不对，当初这枉死城原本是与上古大殿一体的，上代圣人在去往域外战场前，曾去过那里，为他建造一个石棺，埋葬在上古大殿中央。”

“虽然从古至今有一百零三位圣人，但有九十五位圣人是上古时期的，都是七千年前的。这近七千年来，只诞生了八位圣人。因为在七千年前，六界的香火传承没了，难以成圣。基本上每一千年诞生一位圣人，而且只有上代圣人死了，才会有下一代圣人诞生。”

“上代圣人死的时候，正好是我第一世的时候。新一代圣人，在我在神庭当谪仙的时候就出现。怪异，如果上代圣人真没死，就不会产生新一代的圣人。这枉死城的，到底是布了什么局？”

“想到些什么？”我听到颜败的话，似懂非懂，其实对于圣人，我也不甚了解。

只知道，现在的时代，圣人很难修炼。

颜败摇摇头，“本来想到了一种可能，只是那种可能不太现实。不过要解开这谜底的最直接办法便是过桥，走到古巷的尽头，或许那里便是谜底所在之处。”

颜败又低语着，这里的天地死气开始疯狂的朝他涌来，化作浑厚的力量在他体内流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