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古青龙族族人以及五圣星域宗弟子皆是错愕的望着这一幕，望着那道云淡风轻的身影，举手投足之间便带走一条条人命。

绽放的血花，璀璨的剑光，原来杀人同样是一件艺术，一幅唯美至极的画面。那一道身影，那一人，那一道剑光，那一道血花，在他们眼中成为了永恒。

“他是谁？”一时间，无数个疑问蔓延在远古青龙族的族人之中。

挥剑，收剑！颜败始终重复着这样的动作，一名名黑衣人倒在脚下，颜败神色始终那么淡然。

当黑衣人的数量越来越少时，黑衣人也注意到了地上的尸体，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他们是怎么死的，又是死在谁手中。

而此刻，这些黑衣人方才发现颜败的身影，持剑踏雪而来，璀璨至极的剑光。

“那小子原来是圣人境，围住他！”一道冷喝声在虚空中响彻而起，虚空中厮杀的黑衣人也注意到下方的状况，见局势一边倒，不由出声提醒道。

闻言，原本略显迟疑的黑衣人纷纷放弃各自的对手，持剑朝颜败冲来，一名半圣巅峰，十三名初入半圣的一下子涌来。

而在这个时候，颜败却止住身形，抬起头，仰望着那无尽的虚空，轻声喃喃道：“天地意志的极致，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