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绵绵随安之辞来到客堂。
他走路的步子缓了几分,最后是坐在梨花木椅上。
苏绵绵也坐了下来。
她看着安之辞将桌上的茶壶抬起,在茶杯中倒了两杯茶。
茶香缓缓飘荡而出,一股热气腾升,消失在空气里。
苏绵绵只觉有些坐立不安,奈何这些人都有气场,真叫她有些不知所措呢?
正当她神游片刻,安之辞不知何时将茶壶放了下来,将瓷杯往苏绵绵面前一推,动作如此文雅。
“姑娘来自何方,叫什么!”
这是一句话简单的话,可是苏绵绵并不知道该怎么答,毕竟她魂穿过来,并不知道这原主是何许人也。
这样倒让她有些纠结,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个……”
苏绵绵犹豫了许久。
安之辞皱了皱眉头,是愈发狐疑,莫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之处?
他只知道,安以墨叫她绵绵,这该是昵称,唤得是如此亲切。
想着,他内心便是有些纠结。
而这几段日子,他是未曾看到安以墨身边有什么女人跟着,更没有一次带女人来过安家。
虽然那徐穹时常过来,拉着安以墨去竹香阁玩,但也是简简单单的喝酒看歌舞,并不过分。
他放纵安以墨,所以不计较。
而如今,却和以往不同,如此大的差距。
他身旁跟了一个年轻的姑娘,还带着回到安家,真让他有些接受不了。
“咳咳,安家主,其实我并不知道从何而来……”
“哦?”
安之辞凝了凝眸子,是觉得苏绵绵有所隐瞒。
可见苏绵绵的着装,也并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姑娘。
望着安之辞那似乎可以洞察一切的神色,她额头不禁冒了几滴汗。
可真是有些煎熬。
她的双手抓着那瓷杯,缓缓开口,“我只记得自己叫苏绵绵。”
闻言,安之辞的眸子放在了苏绵绵的手上,抓着茶杯的力度。
“哦,姑娘为何不记得生在何处?”
苏绵绵扯了扯嘴角,说道:“我听师父说,他是从水里将我捞上来的,才救了我一命,可那时我已经失忆了……”
其他什么的,她早已经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