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他的生意被他搞砸了,他这会开口,“客官别说了,茅厕从那绕过去,一个偏远一点的地方,走过去就可以看到了!”
听后,安以墨点了点头。
苏绵绵吃惊的看着安以墨,他不会真的去那……
后面的她不敢想,那几个跟踪安以墨的人也不敢多想,直接低下头一脸尴尬的喝着茶。
安以墨皱了皱眉头,也不在意这些人议论纷纷,直接优雅的走了过去,从客店饶了过去。
至于安以墨去茅厕做什么,没人知道。
那些人也不担心安以墨会一个人这么走了,毕竟苏绵绵在这等着,他不觉得有多担心他会不回来的。
毕竟这个女子,在安以墨看来挺重要的。
苏绵绵坐在椅子上等他回来,这会稳住气,好让自己不那么担心他。
她也相信安以墨不会这么走了。
不时,小二才端菜给那几个人,还有一坛酒。
他们吃着菜,一边留意着苏绵绵的举动。
过了一会,安以墨才回来。
而安以墨无意瞥了他们一眼,他们喝酒喝的尽兴,安以墨看向苏绵绵,问道:“绵绵,吃饱没?”
苏绵绵扯了扯嘴角,站起身。
“不吃了!”
她没说吃饱了,光听着安以墨那会说的话,她就吃不下这些菜了。
听后,安以墨点头。
他把一个碎银子放在桌上,对苏绵绵说道:“走吧!”
苏绵绵这还担心的用眸子示意,朝那几个人瞥了瞥。
安以墨便笑了,“走吧!”
等苏绵绵回头一望,那些人都趴在桌上混了过去,显然苏绵绵就狐疑了,一脸不解。
安以墨握住苏绵绵的走,匆忙的离开。
这会,苏绵绵皱了皱眉头,狐疑的看向安以墨,问道:“师父,怎么回事?”
显然,苏绵绵发现安以墨那会说的去茅厕,目的真的不是那么简单。
他道:“去茅厕只是幌子!”
“那他们怎么晕的?”
安以墨摸了摸苏绵绵的脑袋,说道:“自然是绕过客店,在窗户便找了最排上的一坛酒里下了迷药!”
这最排上的一坛酒里下迷药,这样,小二也就不会拿错一坛酒。
他们也可以这么顺利的喝下迷药。
不得不说,苏绵绵发现安以墨真的挺厉害的。
躲过了这几个跟踪的人,后头也并没有苏绵绵想的这么简单。
因为盯着他们的人马不止这么一点。
苏绵绵的眸子会时不时往周围瞥去,就是担心会有什么人跟着他们。
事实上的确有的,而且还不止那么一点。
“师父,你说暗中跟着我们的人都这么多,那许苑会不会更惨?”苏绵绵问道。
安以墨听后,捏了捏下巴,他道:“那肯定的!”
毕竟这些人都以为,那宝石还在许苑的身上。
只是,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到时候该怎么去漠地呢?
苏绵绵见安以墨沉思着,这会看着他一句话也不说,生怕打扰了他的思路。
而这会,安以墨也想到办法了。
他道:“绵绵,不然我们让那些人狗咬狗,正好他们都是要抢那宝石的,而主人也不是同一人,更何况,宝石只能落入一个人手里,让他们打起来最好不过,这样,我们正好可以安安心心的去漠地!”
苏绵绵点了点头,表示很同意。
这办法挺好的,如果能让他们互相打起来,也省的到时候让安以墨费力解决。
“只是……师父,到时候我们要怎么让他们咬起来呢?”苏绵绵皱了皱眉头。
安以墨顿了顿,说道:“这就要好好想想了!”
等绕到拐弯处时,安以墨揽住苏绵绵的腰,这会带她跳上屋檐之上。
而此刻,后头便跟着几个人,显然,这几个人并不是同一人派的,就连衣服的差异都如此之大。
安以墨给苏绵绵显露一个噤声的手势,这会在屋檐上安安静静的看戏。
苏绵绵抿着嘴往屋檐下看去,这会呼吸都不敢太大声,以免被他们察觉到。
但似乎,在屋檐上的视觉比在下边看着好多了。
那几队不同的人马走到这就把安以墨和苏绵绵跟丢了。
此刻心情自然好不了哪去。
只听下边的对话声传来。
“怎么办,跟丢了!”
“若是回去被主人知道,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
“老大,对面那些人……”
很显然,几个不同人马的人都跟丢了,此刻他们还碰了面,也不知道他们还用怎样的脸色对着他们。
毕竟,不是友,也不完全就是敌人。
只是,如果都是奔着那宝石来的,显然他们不会对彼此手下留情。
要是为了宝石,他们更不可能笑谈人生了,也不会给对方什么好脸色。
这会,那几对人马面面相觑。
最终有一人先问:“你们也是跟踪跟丢了吗?”
当然,这话说出来,他们难免觉得尴尬不好意思。
有心眼的就觉得,他们也许冷嘲热讽!
大部分的人是不愿理会,可不代表就没人理,毕竟对方开口问了。
“的确如此!”
“既然都是冲那宝石来的……”
“老大,这宝石只有一个,我们替主子办事,怎么能把宝石让给他们!”
“说的也是!”
几队人马眸光带着一丝冷意,之前收敛住的杀意已经明显到苏绵绵都感觉到了。
他们互相望着对方的举动,手已经慢慢摸到衣襟旁挂着的刀剑。
显然彼此都在蠢蠢欲动。
只怕慢一步,就有可能会在对手的面前丧命,谁也不敢大意。
然而,这些人马太多,来自不同的人,显然打起来,几方未必就有胜算。
一人开口,“现在宝石不是没拿到手吗?这样草率的打起来,岂不是让最终的敌人满意了?”
这话似乎说到了重点。
苏绵绵听后略有担心,他们这会大抵已经发觉到了这是一个陷阱。
这会在要踏入陷阱的时候突然收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