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不知道刃影到底去哪休息了,她若有所思,闭着眸子休息,也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只要想到之前和刃影发生的事情,她的脑袋便混乱成一片,让人感觉一点也不自在。
事实上,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那种感觉,就像窒息。
然而,她也不想自己在思索这么久,而且还这么难受。
所以只好让自己把所有的心思都忘了,才渐渐起了睡意。
刃影在小桃休息的客房的屋檐上休息。
他看着天空皎洁的月,露出一抹浅淡弧度。
“真好……”
等一切都转好后,凌向倾的伤也渐渐好了。
他没有再想过要找苏绵绵的冲动,但是,心里也一天比一天的不甘心。
某一天夜晚,在苏绵绵休息入眠之后,不知从哪炸开的一个烟雾,笼罩在了楼阁里。
那一刻,苏绵绵感到了不安。
她不知道这会突然来到楼阁的人是谁,到底打什么心思。
而一瞬间之后,苏绵绵倏然明白了,隔了十几天,突然又有人来楼阁找她,显然太过不对劲,她怀疑是凌向倾做的。
毕竟,那个闯入她楼阁的人,根本没有对她动手,或者直接把她杀害。
在她这么认为之后,苏绵绵还未看清那个人的脸,她就被打晕了。
之后,什么也不知道了。
清晨,楼阁里空空荡荡的,安以墨来到楼阁看苏绵绵的时候,已经不见苏绵绵的人影只见地板上扑满了一层白灰。
那一刻,安以墨第一想到的人就是凌向倾。
他出了楼阁,找到了严冶。
严冶一点也不担忧,似乎把他想要做的事情全忘了,什么称霸中原,不过是想在中原过好日子而已。
那时候,他正和安之辞待在一块。
安以墨神色尤为难看,尤其看到严冶一直挑逗着安之辞,和他关系好到不知道用什么词去形容。
说到底,是因为安以墨心里不太甘心,为什么苏绵绵不见了,他们还过得这么安心,一点担忧都没有。
甚至,过得这么好。
安以墨走向严冶的时候,只要看安以墨的脸色,他就只知道有什么不对劲了。
这会,他连忙起身。
安以墨紧抓着严冶的衣襟,怒道:“严冶,你承诺要保护好苏绵绵的,她现在不见了,你怎么说?”
听罢,严冶无奈的撇过脸,有丝不以为然。
或者,从一开始的时候,严冶就不过是利用安以墨而已,他也没怎么想要保护苏绵绵的。
派到楼阁看着苏绵绵的人并不多,而且意识也很差。
昨晚有人闯入楼阁,都没有一个人知道。
甚至,苏绵绵被抓走了,楼阁里空空如也,这些人也毫不知情。
一想到这,安以墨就觉得异常恼火。
“苏绵绵要是遇到什么危险,我一定也不会放过你的!”安以墨的言语逐渐冷沉。
“我当然知道,只不过希望敢保证,苏绵绵不会遇到什么危险!”严冶道出这话的时候,十足有信心。
那一刻,安以墨顿了顿。
他冷嗤一声,严冶手中没能威胁到他的东西了,他根本可以不用听严冶的命令。
甚至,现在就可以动手把他给杀了。
然而,那一刻,严冶却一点也不畏惧,这才是让安以墨狐疑的地方。
或者,安以墨心里有个不太好的猜测,那个劫走苏绵绵的人,到底是不是凌向倾。
如果是凌向倾,他们谁都可以保证苏绵绵没事,但是,严冶却不能威胁他了。
甚至,对于严冶来说,他可能会被他杀害。
可是,严冶却毫无顾虑的神色,让安以墨觉得,那个对苏绵绵下手的人是严冶。
难道……
安以墨不由猜测,是严冶知道这一天凌向倾会把苏绵绵带走,所以,为了以防万一,他就在凌向倾动手之前,先把苏绵绵给带走。
这么想,似乎也挺有道理的。
然而,严冶看着安以墨的神色,说道:“不要误会,带走苏绵绵的人不是我,而我,一直都在这过得潇洒,根本没料到昨天苏绵绵会被人带走!”
安以墨听罢,突然上火,有种想要打他一拳的冲动。
“当然,我也不知道劫走苏绵绵的人是谁!”
严冶耸了耸肩,之后淡定的喝着茶水。
只有安之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突然变脸色,随时要动手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你怎么就敢保证,苏绵绵一地会没有事?”安以墨眸中似乎含着冰,看着他的眸子,严冶突然觉得自己也感觉心开始发凉。
然而,他镇定住自己的情绪,一副带笑的脸。
“当然是有把握的,毕竟那个人是为了劫走苏绵绵,就代表,苏绵绵对他有用处,如果没用处,和她有仇,或者,和我们两个人都有仇,指不定他见到苏绵绵,就动手了!”
那一刻,安以墨顿时恼火的打了严冶一拳。
他忍不住怒火,尤其是一旦苏绵绵遇到什么,只要想到这件事,他就无法原谅他严冶。
严冶被打了一拳,疼得不可言喻。
他捂着自己的俊脸,嘴角溢出一点血,这会看向安之辞,问道:“我有没有被打毁容?”
听罢,安之辞在他受伤的脸上摸了摸,然后摇头。
看着他们,安以墨就更恼火了,然而,最后他还是忍了下来,因为严冶说的话未尝不对。
所以他才没打算和严冶计较。
那一刻,却还是提醒道:“要是苏绵绵遇到了什么危险的事情,我绝对不饶过你!”
听罢,严冶点了点头。
然而,那一刻,安以墨却不明白严冶到底在想什么,打什么心思。
“没有苏绵绵作为要挟,你不怕我哪天要了你的性命么?”
他冷然的看着严冶,简直要把他看出一个洞来。
谁知,严冶丝毫无所畏惧,看着安以墨,顿时笑了,“有什么好怕的!”
听罢,安以墨眉头皱的更紧了。
“怎么说?”
严冶笑了起来,一手搭在安之辞的肩膀上,别有深意说道:“因为我有安之辞,怎么,你还想杀了我?”
安以墨:“……”
他怎么不知道现在,严冶和安之辞混在一块了,理说他们两个人都失忆了,就算再心有灵犀,也不该这么熟。
严冶毫无掩饰,他对安以墨笑着说道:“是因为这样的,我已经和安之辞生米煮成熟饭了,所以现在,安之辞和我彼此都离不开了!”
安以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