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办法,当时害齐尔闵的时候,严冶用的办法就是借刀杀人。
这次,轮到齐尔闵要来复仇,他用的办法也是借刀杀人。
苏绵绵有些不解,这会看着安以墨。
安以墨并未开口,只是淡然的喝着茶水。
齐尔闵抓苏绵绵,就是用来威胁安以墨的,如果严冶没有苏绵绵了,那么,他就控制不了安以墨,相反,到了齐尔闵手上,那结果也清楚得很。
苏绵绵,安以墨肯定会护着,不会让她受到丝毫损伤。
而那时候,安以墨为了苏绵绵的安全,就必须要听齐尔闵的要挟。
哪怕他出一些很过分的要求。
当然,安以墨觉得,齐尔闵出的要求,定是对严冶有威胁的,比如,让他刺杀严冶。
这简直,就是借刀杀人。
当然,严冶肯定不知道绑走苏绵绵的人是谁,他依仗着安之辞,这样,安以墨就不能对他动手。
这些人,可真是有心思。
最为难的人,不过就是安以墨了。
如果是这样,那么,他一定会带苏绵绵离开这里,这些人的心思太过难测,甚至,不管是哪一方,都对他有一定威胁的意思。
“苏绵绵,如果齐尔闵用你来威胁我,那真的,也许为师是最为矛盾的那个!”安以墨倏然道。
听罢,苏绵绵顿了顿,也许是吧!
毕竟,安以墨不会让她受伤,他同时还要刺杀严冶,这简直太难了。
“师父,那我们离开郭城吧!”
听罢,安以墨看向苏绵绵。
“嗯。”
如果他们能离开郭城,这是一个很好的打算,毕竟离开郭城之后,苏绵绵也算暂时安全。
毕竟,齐尔闵可没那么多时间去找严冶,找他报仇了。
既然是这样,那么,也许齐尔闵这会离开,就是要让安以墨知道,苏绵绵在他的手里,并且威胁他,让他杀掉严冶。
只是,齐尔闵根本不会知道,那时候,安以墨早就找到了苏绵绵。
所以,他的目的早晚要落空。
“走吧,师父!”
安以墨点头,简单带了点东西,两人便要离开了,说来,安以墨不会留在郭城,不仅是因为齐尔闵的原因,也是因为严冶。
如果他们还在郭城,那么,严冶迟早回想办法把安以墨利用。
毕竟,严冶对上的对手,都很棘手,他需要安以墨和凌向倾这样强大可以保护他的人。
离开郭城之后,安以墨和苏绵绵一路朝着都城去了。
齐尔闵把威胁信送到了安以墨居住的地方,却意外发现,屋子里空荡荡,他没多想。
直到他回到了那个荒废已久,并且破烂不堪的屋里,当即,他的心逐渐冷了下来。
和他所想的一样。
这间屋里头,他绑架的人已经不见了。
大概怎么也想不到,会有人找到这。
他思索了一番,似乎觉得有些不对劲,毕竟解开绳索的方式有些不同。
这明明就是被剑切开的。
苏绵绵被他绑着,根本不可能找到一把剑,除非,是他离开的时候,有人进了屋子里,并且把苏绵绵救走了。
那一刻,齐尔闵的神色特别复杂,甚至可以用脸色极其不好去形容。
事实上,苏绵绵如果被救了的话,那么,他威胁的目的就不可能实现。
到底救走苏绵绵的人到底是谁?
当他疑惑之时,无意想到去安以墨的屋子里,却异常空荡,他清楚了。
原来如此。
如果是这样,他要想找到安以墨,把苏绵绵绑架显然是不可能的。
既然这样,那就只能意味着,自己去行刺严冶。
但是,怎么可能那么容易?
严冶现在的地位,难以想象,就算是一个陌生人想要靠近严冶,这显然也是不可能的。
毕竟,严冶很小心谨慎,就像当初的时候一样。
他见严冶一直都是这样的小心谨慎,他当年只以为严冶是谨慎其他人,实际,他也谨慎他。
严冶根本不认为齐尔闵对他有多好,就算齐尔闵对他很好,让他居住在一个很好的地方,或者给他权利。
但是,无论如何,严冶还是和以往一样谨慎他,不会让他靠近半分。
说到底,就是一开始,他救严冶一命的时候就错了。
因为严冶,自一开始就那么厌恶他。
齐尔闵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情绪到底有多差,差到他自己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只是觉得特别后悔。
也许后悔的原因,有很多。
“严冶!”
齐尔闵捏紧拳头,他发誓,一定要杀死严冶,真的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他也要费劲全力,让严冶和他一块死。
这是齐尔闵做的决定,他希望他死的时候,能和严冶一块死。
齐尔闵找到严冶的时候,严冶正在一间歌舞楼里快活着。
他穿着一身足够肮而破旧的衣服,抬头看着屹立在他面前的歌舞楼。
他该怎么进去,直接闯?还是等?
如果,以他此刻这样,没有任何银两,甚至没有一点钱财,绝对是不可能的。
因为他根本进不了这歌舞楼,所以最后,他选择了等。
齐尔闵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蹲着,守株待兔。
他要等严冶出来,然后要了他的性命。
他就坐在外头,看着歌舞楼,呆愣了。
大概,他从来没想到有一天,自己可以轮到如此下场,路过的人看到齐尔闵都要绕道走,嫌弃的低骂几句。
以往他高高在上,现在就是一个过街的乞丐,任人看了都觉得厌恶的乞丐。
实际上,齐尔闵也接受不了这样的变化。
他恨死严冶了。
夜晚蹲在这个角落里,时常都有蚊子来叮咬他,那种感觉特别难受,特别痛苦。
而他,只能忍着,等待严冶出歌舞楼,那么,那一刻,他绝对不心慈手软。
然而,齐尔闵在那等了半天,也不见严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