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纸,纸工,工具,具......”伍诗咏焦急地想着如何接下去,但越急越是想不出来,眼看时间就要到了,便求助地看向秦纵横,想让他给点提示,偏偏他却只是笑看着她,完全没有伸出援手的意思。
“时间到,你输了。”李星瑶宣布道,伸手拿起一旁的酒瓶,倒了满满一杯,再推到伍诗咏面前,“喝吧,不能剩下,一定要干杯。”
“我不要喝了!从刚才开始,我就一直输,一定是你们两人联手欺负我!”
伍诗咏耍赖不肯再喝,除了开始李星瑶输了一次,被罚喝酒,却被秦纵横说她是病人不能喝酒,代替她喝过一杯后,这几次都是伍诗咏输了,加上这杯都快五杯酒了,再喝下去就要醉了。
李星瑶耸了耸肩,“我眼睛看不见,怎么跟他联手?愿赌服输,既然输了,就要接受惩罚,赶紧喝了这杯,别耍赖了。”
伍诗咏伸手推开酒杯,“我不要喝!我不玩了,我去厕所!”说着,就要站起身逃走。
李星瑶跟秦纵横对望了眼,接着,他伸手在她手背上拍了拍,看了眼厕所方向,细声对她说了句,“你在这里守着,我去去就回来。”
“小心点。”李星瑶同样低声回了句。
“不用担心。”秦纵横站起身,动快轻盈而敏捷地朝二楼走去。
这房子是秦纵横读中学时,父亲送给他的礼物。那时候,家里离学校比较远,他又不想天天坐车回校,父亲就在学校附近买了这房子送给他,让他可以直接从这里回学校。
虽然,这房子他已经很久没回来住了,但对这里的环境还是了如指掌,因此,潜入白绮文的房间对他来说,并不是多困难的事。
打开房里的灯,视线迅速扫视了圈房间,从有些凌乱的床铺,到墙头上的画像,最后停伫在化妆桌的抽屉上。
抽屉是锁着的,他双眼四下张望,当看到桌上的首饰盒时,眼底闪过一丝精光,随即动作利索将首饰盒里的东西全倒出来,片刻后,一条钥匙出现在他手上。
用钥匙打开抽屉一看,只见里面放了本日记簿,还有几封信。他先拿起日记簿翻看了看,发现里面都是白绮文写的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正要放下日记,一张年代旧远的相片从里面掉了下来。
捡起相片一看,相片上是三个人的合照,两女一男,站在最左边的女孩子,从其五官轮廓来看应该是年轻时代的白绮文,而相片中另一个女孩子,秦纵横觉得有些眼熟,一时间又想不到在哪里见过她。
秦纵横拿出手机,将相片拍了下来,再将相片放回日记簿里。
放下日记,他翻看起其他几封信件。
与此同时,楼下出现了一把不应该此时出现的声音。
坐在沙发上,正聚精会神监听四周动静,双手攥紧手机,一旦有什么不对劲的情况就立即跟楼上秦纵横通风报信的李星瑶,在听到大门被打开的声音时,脸上闪过一抹慌张。
下一刻,她敛下脸上表情,右手不着痕迹地在手机上点了点,发出预警信号。
“姨妈?”李星瑶抬眸看向来人,从脚步声判断来者应该是白绮文。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子咏呢?”白绮文走到鞋柜旁,换上拖鞋,随口问了句。
“她去上厕所。”李星瑶若无其事地回答,又试探地问:“姨妈,你怎会现在回来的,不是说要跟朋友一起吃饭,晚上再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