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抿了抿唇,惙惙道:“是,丞相大人一早就出去了。”
林白白皱眉盯着她看了一会,看得她脸色发白,心跳加速,一看便知是有事瞒着自个,暗暗叹了口气,她跟个下人较什么劲,挥挥手:“你也下去吧,冷长书一回来,你就跟他说我有要事找他。”
她等了一天,都没等到冷长书,终于确定这家伙是故意在躲着她,冷长书的轻功在她之上,又是侍卫出身,警惕性也强,加上故意要躲着她,她堵了好几次都没堵到,有一次眼见要碰到了,那家伙竟然翻墙跑掉了,林白白无语了很久,她总不能穿着广袖长裙去追他吧?
不过,人有张良计,她有过墙梯,这天下,还有她林白白堵不住的人?
花了点积分,叫系统追踪了一下他的位置,终于成功的将冷长书堵在了茅、房、里。
林白白在茅房外踱了半个多时辰,见冷长书死扛着就是不愿意出来,叫侍女搬了椅子过来,轻哼一声,冷笑道:“丞相大人有本事继续挨着,本宫有的是耐心,愿意奉陪。”
冷长书在茅房里又是窘迫又是慌乱,不多时,就急出一头汗来,林白白这模样,已经是生气了,这么多年,她从来没在他跟前称过自个为本宫,都是你、我相称。
他不出来,林白白也不叫人去拉他,倒不是嫌茅房污秽,她什么样恶心的地方没去过,纯粹就是想敲(tiao)打(jiao)冷长书罢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都敢忤逆她了,皮痒痒不是。
茅房里外,两人无言的对峙了好几个时辰,最后还是冷长书认输了,任命的拉开茅房的门,黑着脸,顶着神色各异的下人们的目光,磨磨蹭蹭的走了出来,林白白佞笑了一声,眉眼上挑:“不躲了?”活得的人,定然要比毛头小子耐心好,跟她比耐心,冷长书还是嫩了些。
冷长书走到他跟前跪下,将头埋得低低的,林白白跟个纨绔似的,伸出两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冷长书却目光闪躲,始终不敢直视他。
林白白有些晃神,一刹那间,感觉自个邪魅的靠在真皮软沙发上,脚下跪着几个美貌少年,捧着她的鞋子,伸出舌头一下一下的舔,这突如其来的想法叫她冷不丁的打了个哆嗦,怎么回事,莫非她骨子里其实是个变态?
晃去脑子里那些惊悚的、不合时宜的想法,她也没了调戏冷长书的心思,收回手指,端坐了身子,态度严肃的问:“你此次发病有些蹊跷,昏迷之前,可曾遭遇过什么奇怪的事?”
冷长书还有些羞赧,心如鼓擂,小鹿乱撞呢,听到她这样问,努力收敛了一下心神,想了片刻,才从手上褪下一串赤珠,“这半个月来以来,觉得镇珠的威力渐减,我也看了看,但并未发现镇珠有不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