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觅笑了出来,说:“难不成是我刻意想错了?”她说:“你知道柳飞社长喜欢喝咖啡,于是故意送你店里的咖啡给他喝要讨好他,在社团里显摆,不就是为了想得到更多的工作机会吗?”
羽静深吸一口气,才发现喉咙被一股干涩的空气堵得难受,她说:“我是故意的,可是我是为了我姐店里的生意,希望能借由柳飞社长来打广告,跟摄影完全没有关系。”
徐觅说:“你说的话一套一套的,完全没有破绽,是不是先前早已经想破了头呀!”她轻笑:“既然话都已经说白了,你不就是为了你姐的店没有生意,要想办法抢平面工作来弥补亏损吗?”
“我刚才确实去了我姐的店里,还把赚来的钱给她,可是她不收,现在咖啡店刚刚有起色,是不需要我用这样的方式来赚钱。”羽静说到一半,霍得从沙发上站起来,两眼直直的毫无畏惧对着徐觅:“我的为人你是知道,你觉得我会用这样的心机吗?”
徐觅咬牙切齿:“你自己心里清楚,如果真是你一个人做的,被人看穿也没必要恼羞成怒。”
珍珠见情势不对,急忙双手高举:“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都别说了。”
徐觅冷笑一声,斜眼瞪着羽静,目光锐利如锋芒的剑般,被中间的珍珠拦了下来,她说:“今天中午看到合约了吧!整个社团都知道柳飞社长要签下你,还不敢说你对我做了些什么?”
羽静双手紧握,脸上的表情颤抖的不受控制,露出七分委屈:“你去问问柳飞社长,合约我根本没签。”
徐觅似笑非笑,嘴角凝成一朵冰冷的寒花,并发出阴冷的气息:“你可以现在不签,谁知道你今天跟我说了这样的话,明天会反悔呢?”
羽静受不了这样的屈辱,眼眶泛起一道泪光,鼻腔一阵酸楚从胃里翻了上来,竟然连舌头都不听她的使唤。
珍珠正色说:“徐觅,羽静跟我们相处了这么久,她不会这样做的。”
徐觅把头一侧,不愿意听进去任何一个字,她站起来,吞了几口口水,鼻子忽然红润的说:“我就是太相信你才会把自己弄成今天这个地步。”徐觅带着鼻音说:“施羽静,一人做事一人担,如果真是你做的,大不了直接跟我说,我还会佩服你,可是你现在畏畏缩缩的,又在我背地里做这些见不得人的事实在可耻。”
不等羽静说话,徐觅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用力的关上门,那声巨响,如同打在她的心脏,停了好几拍,血液停止了流动,手心沁出冰冷的汗水,时间仿佛停止下来,耳鸣得听不见电视播放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有人触碰她,羽静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身子颤抖的厉害。
珍珠满脸忧愁的看着她:“羽静,徐觅她不过是一时想不开,千万别跟她计较,改天我找她谈谈,你可千万别把今天说的话往心里去?”
羽静感觉眼眶里有一道温热的泪水,沉重的从眼角滑落在脸颊,在下巴聚集凝结滴了下来,她只是对着珍珠点点头,哽咽轻声说:“我回房间休息。”
珍珠点头,心里十分不踏实,客厅中只剩下她一个人,她关上电视,无力的坐在沙发,一切都来得太快太急,她深深的吐出一口气,还是没办法缓解刚才争吵带来的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