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飞双手环抱在胸前,兴趣盎然的打量羽静:“分组的事就这样定了。”
羽静被徐觅拉扯,一时间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反驳,只能讪讪的离开。
走出摄影社,徐觅解释:“柳飞社长主动跟你说话代表他不介意先前的事,想对你示好,没想到台阶都给你了还不知道怎么走下来?”
羽静没想到这一层,歪着头恍然:“是吗?”
徐觅带着理智的口吻分析:“你惹柳飞社长的事大家都知道,现在他在众人面前提起你,不是代表对你尽弃前嫌吗?”
羽静口齿不清的反驳:“可是,可是他哪里是给我台阶下,他还嘲笑我。”
徐觅笑说:“柳飞这个人自信惯了,他愿意开口跟你说话已经是很宽容。”
“我才不要这一份宽容。”羽静往旁边瞥了一眼,发现念祖一直跟在她们身后,想要求一份同情:“你问问念祖,他分明是嘲笑我。”
念祖面无表情,冷冷的回答:“我是没见过柳飞社长对人低下头过。”
徐觅扬起眉毛,勾起意味深长的嘴角:“你看吧!我认识柳飞社长也不是一天两天,怎么会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羽静心急:“你们别忘啦!上周末才喝了我们家的咖啡,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啦!”
珍珠出面缓颊:“柳飞社长愿意开口跟你说话不是很好吗?难不成你们要一直僵持着?”
连珍珠都出面说话,羽静不再坚持,徐觅走到羽静的身旁,伸手搭起她的肩膀:“话说,你刚才是不是在发呆?”
羽静扁嘴回答:“是呀!怎么了吗?”
徐觅好奇的问:“在想什么呢?”
羽静回想刚才的画面,笑说:“我觉得上周末吉他社在咖啡店办得挺不错的,虽然忙碌了点,现在想起那时他们弹奏的曲子,还觉得意犹未尽呢!”
徐觅痴痴的望着她问:“难不成你真喜欢上了宋泉?”
羽静忽然被人带上帽子,急于辩解:“才不是呢?先前咖啡店只有我和我姐两人,除了开幕当天,咖啡店里鲜少有这么多人聚在一起,感觉特别温馨,好像是分不开的一家人。”她说:“宋泉确实是不错,也讨人喜欢,可是我跟他是八竿子也打不着边的人,何况真要是喜欢上那样的人,难不成我整天守在他身边,防止其他女生接近他吗?”
徐觅以为挖到了八卦,听到羽静说出真心话,无趣的放开手。
珍珠和念祖跟在她们身后不发一语,两人各自有心事。
天色暗了下来,把人的脸盖得乌漆嘛黑,羽静想起来身后的人,转头对他们说:“我们快去咖啡店吧!再慢的话就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