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飞选在周五下午,在振誉大学内拍摄,他把社员召集起来,稍微说明一下:“今天针对分组进行上次说明的拍摄技巧,时间不限,只需要每个人缴交作业即可。”
等到人散了,羽静建议:“柳飞社长,你看念祖和珍珠是姐弟,他们相互拍多不好,是不是应该把我跟珍珠交换一下?”
柳飞意义深长的看了她一眼:“珍珠的照片基本上是不能曝光的,你要我今天拍摄的作品都是白费的吗?”
羽静咕哝:“我也不想出现在众人面前成为焦点!”
柳飞用手在羽静的前方比了比,羽静站定位置,也不等羽静是否摆好姿势便开始对着镜头调整,按下快门后,他对着荧幕检查了一下,不自觉的笑出来。
羽静皱眉走到他面前问:“你笑什么?”
柳飞把单眼相机交给她说:“你看看你,再不认真摆好姿势,只一张臭脸,小心我洗出来贴在社团的墙上。”
羽静探头一看,确实如此,立即涨红了脸。
柳飞摆摆手说:“去去,站在刚才的位置,表情自然一点。”
羽静一时找不到借口,不情愿回到刚才的地方,她收敛起脸孔,开始认真摆几个表情,柳飞满意的在羽静周围调整角度。
羽静忍不住凑上前问:“拍得怎么样?”
柳飞对于作品接近满意的态度,他还是把相机放下来,板着一张脸回答:“不怎么样?”
羽静对他摆一张鬼脸。
柳飞瞥了她一眼说:“你们少替自己的脸上贴金,参加吉他社也就罢了,还去什么拉拉队,现在是怎么样?把我摄影社当储备社员了是吗?”
羽静噗嗤笑出来:“我也没想到徐觅会跳拉拉队,还不是孔丽娜受伤了,要不她怎么会自告奋勇参加,还担任重要的位置。”
自从前天晚上,徐觅打电话给柳飞告知这件事,柳飞心里很不是滋味,也莫可奈何,徐觅举着学校的名义来要挟他,他怎么可能会拒绝呢?他在心里嘀咕,不愿意在脸上表现出来。
念祖很早结束拍摄工作来到柳飞身边,两人一起检查照片。
柳飞正经起来点点头:“确实有比以前进步。”
念祖看了一眼作品,若有所思的说:“那是因为柳飞社长和羽静两人渐渐熟悉的缘故。”
柳飞拍了拍念祖的肩膀,有一种如重释付的轻松感:“说也奇怪,施羽静若是不刻意摆姿势,她整个人是能融入场景中,可是徐觅不行,整张照片是以她为特点,其余的场景都被模糊掉了。”
念祖笑说:“徐觅学姐长得漂亮些,所以让看照片的人忽略了其他重点。”
柳飞恍然,他对念祖说:“被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其他的灵感。”他看了一眼其他在场的社员说:“你替我看一下,我得回电脑前翻一翻先前的资料。”
羽静望着柳飞奔跑的背影:“看来柳飞社长还挺在意徐觅。”
珍珠推测:“我猜柳飞社长把地点选在学校,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徐觅的缘故。”
羽静朝着远方的广场兴奋的拉起珍珠:“我们去瞧瞧徐觅练习得如何了?”
他们走到拉拉队前方,徐觅穿着孔丽娜借来的衣服,两人身材差不多,并未显得突兀,徐觅跟着节拍走,显得有些招架不住,不过大部分的人已经恢复原来的精神,即便是徐觅不小心掉拍,对她还是宽容的。
一首歌曲结束之后,徐觅走到指导老师面前,喘气说:“老师,舞蹈我回去再多练习几次,先做难度高的抛接动作,让我跟他们彼此熟悉,等到真的比赛才不会出纰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