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见过珍珠哭得这么伤心!”羽静在羽晴傍晚回来时,抓着姐姐一股劲滔滔不绝的说了出来。
羽晴脱下外套,刚把采买的纸袋放在工作台上,经过展示柜瞥了一眼,展示柜内的甜点只剩下传统巧克力蛋糕,其余的都空了下来,还没坐在椅子上她问:“这两天来了不少客人?”
羽静绕到外场的高脚椅上,叹口气:“是呀,快累坏我了。”
“徐觅不是打算过来帮你吗?”
“她原本想帮忙,又担心珍珠的状况,所以整天在公寓陪她。”
羽晴没想到店内的客人增加的这么快,她曾经听人说过,约莫半年到一年,店内才算真正的有起色,原来过来人的经验说的是真的!
她想跟妹妹羽静分享出去国际展览的所见所闻,没想到羽静还有更重要的事告诉她。
等羽晴把新买的奶油放入冷藏,回到工作台前,发现羽静睁着一双圆润的眼睛,仿佛要对她倾吐心事,她只好问:“知道珍珠发生了什么事吗?”
羽静一脸茫然:“我打过电话问念祖,他说自己不是很清楚,从他的口气来看,应该不是家里出事。”
羽晴不假思索回答:“难不成是感情?”
“徐觅也这样说,可是,我们跟她相处这么久,根本不知道她有对象,能跟谁交往?”
羽晴觉得妹妹实在是粗神经,她从刚才的谈话找到一些蛛丝马迹,问:“你说珍珠昨天特地过来店里,她看起来如何?”
羽静不好意思的回答:“我那时实在是太忙了,根本没注意到她的表情有哪些不对劲,可是她几乎一整天都坐在椅子上,一句话也没说。”她转头看到墙上壁纸,想起什么:“对了,她注意到你贴上新的蝴蝶,我不知道的事,她居然发觉到了。”
羽晴先是明白过来,带引导性的话语问:“后来你们提到了吉他社的社长,好像是叫宋什么来着?”
“宋泉吗?我们是提到了他,徐觅说他退社了,说到一半,珍珠就哭了。”羽静自顾自的说话,顿时大彻大悟,正要开口时,被羽晴伸手阻止,低声道:“店内的客人多,小心被人听见。”
羽静吃惊的自言自语:“怎么可能?他们是很般配没错,可是这两个人是八竿子打不着边的人!”
羽晴卷起袖子,开始动手整理:“怎么不可能,你不知道的事多了去了。”
羽静似乎被这个消息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店内有客人进来,羽晴不愿意再走出场外,她轻轻的拍了拍桌子:“替我点餐,我实在也不想动了。”
羽静恍恍的走到桌前,下意识的问客人点餐,回到了场内:“他们点两杯冰美式咖啡。”
羽晴利落的操作咖啡机,把两杯冰咖啡放在托盘上,小心翼翼的端在客人面前。
姐妹俩把目标转移到店内,天色不早了,只需要等店里的客人离开,把桌椅收拾整齐,羽晴和羽静两人的动作缓慢,体力早已经用在其他的地方,不能再快速的完成清洁工作。
羽静瘫坐在其中的椅子上方,目光呆滞的望着羽晴艰难的举动,羽晴最后还是把工作完成,两人坐在椅子喘口气。
羽静想起还有件事,脑海中蹦出徐觅那张小巧的脸蛋,一双晶莹灵活的眼珠子不停在她身上溜溜的打转,要不是为了店里的生计,她大可直接拒绝,虽然现在咖啡店增加不少客人,可是还不能放弃任何机会,她正色:“徐觅刚接了一个新项目,她向新办的杂志社提议在我们店内取景。”
羽晴睁大眼正要反驳,羽静赶紧说话:“是她主动提起的,跟我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