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敬安气急败坏的拨打杨博的手机,让他立刻到正德总公司,梁敬安在电话中语气明显有敌意,杨博在不到三十分钟之内赶到。
梁敬安劈头就问:“我不是千叮咛万嘱咐,让你一定要守着企划书吗?上午你跑去哪儿了?”
杨博跟梁敬安说话完全没有架子,一脸着急无辜:“这阵子不是忙工作的事,我家那口子还以为在外边有人了,一直跟我闹!”
梁敬安板起脸孔:“跟你闹!现在是关键时刻,能不能让她晚点?”
“大爷,女人在疑心的时候哪里分时间?她还大着肚子。”杨博见梁敬安背对着他,心里更是焦急:“你想想,当初我在国外好不容易花了两年的时间,把一间公司经营得有声有色的,日子过得也不错,她们家一句话,想结婚就必须回国,我还不是把国外的公司收了回来,她这样都能跟我闹了,而且医生也说了,怀孕的女人最会疑心,我能不理她吗?”
梁敬安原本想回嘴,碍于珍珠在场,立即把话吞了进去,他咬牙切齿:“先不说这个企划书我花了多久的时间!除了新武公司的部分之外,全部都是我亲手包办,连最后的稿也是我审的,只不过让你做在办公室等居然也会给我掉链子。”他越说越气,气得地面如同煮沸的水,整个人都要沸腾起来。
杨博无奈的左右不是人,他说:“我知道,我不就想着还有你可以帮忙看着。”他接过了珍珠手上这一份牛皮纸袋整理好的企划书,从里头掏出来看了一眼,了然于胸的回答:“这确实不是你写的。”
“如果你今天在办公室等我,看到这份假的企划书,或许我们还来得及补救。”梁敬安低头检查时间:“现在已经要过了交报告的时间,这次又是我父亲亲自处理,你说,剩不到三十分钟,该怎么办?”
珍珠在一旁心急如焚:“对不起,如果不是我把企划书忘在出租车,花了这么长的时间。”
梁敬安看了珍珠一眼,那张线条明显的脸孔顿时松散开来:“这不是你的错,是有人把东西掉了包。”
杨博有条理的分析:“如果有人把我们的东西掉包,真的那一份去了哪里?”
梁敬安双手叉腰,架势十足的面对正德公司大楼,意味深长的说:“估计,已经送到了我父亲的手里。”他越想越不对劲,转头问珍珠:“这份企划书从正德公司送到新武公司途中,是小美亲手交到你手中的吗?”
珍珠摇头:“不对。”她侧过头回想:“我刚好上洗手间,是胡兰替我送过来的。”
杨博不解:“怎么会是胡兰?”
珍珠猜测:“杨总上午不在公司的事,估计她已经知道,想必只是替我送进来。”她说:“可是我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她已经在杨总的办公室。”
杨博扬起粗黑的眉毛:“她进去我的办公室?”
“应该是刚好把企划书摆在桌面,对杨总的办公桌十分好奇,在一旁逗留一下。”珍珠解释:“我刚好从洗手间出来,看到了她。”
“她的行为举止有没有什么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