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擦着手和刀,看着迎面而来的裸叔和内叔笑道“喝两杯?”
裸叔有些疲惫的点了点头,老王也感觉到了事情有些不对劲看向内叔“她走了。。”
老王楞了一下,心里一酸,转身忍住眼角即将涌出的泪,用围裙擦了擦“我去拿我珍藏的酒里最烈的滚刀酒来。。”
老王随便炒了几个下酒菜,再切了点凉菜,将暂不营业的牌子挂上然后入座。
裸叔看着炒鱿鱼发呆,但老王打开滚刀酒的盖子,那股心如刀割的猛烈酒香让他回过神来,看着酒杯里斟满的酒一饮而尽,酒的猛烈袭遍全身,从咽喉到五脏仿佛都在挨刀子,但这种感觉不知为何他现在急需这样的安慰“老内,你老婆死的时候,你是恢复正常的,摆脱这种空荡荡的感觉,那种漫无目标和迷茫。”
“摆脱不了,我只是投入到自己的工作和生活中尽可能而已。”内叔理了理小胡子微微喝了一口“好烈!!果然入口滚刀。”
“偷内/裤不算是工作吧。”裸叔的话让内叔白了他一眼“我那是工作之余吸取更多的知识,顺便提醒一下他人内部作装品位是很重要的。”
“貌似变/态都这么说的”裸叔的话让老王笑骂“你没资格说别人。”
“哎,我就打算悠悠哉哉的度完余生,干脆去小白那里住吧,没事钓钓鱼,种种菜,时不时到市区继续我的艺术人生,毕竟干一行爱一行,虽然我是为她而走上这条艺术之路,而如此她也不在了,但我还是要坚持我的信念和所热爱的艺术之魂,这就是我的裸‘道’!”裸叔冲到夜市那边桌子打开风衣,大象怒吼!几名少女赶忙合十膜拜,拿出手机围着合拍,然后含泪感激裸叔的祝福,脸上满是幸福和荣幸。
“你们说现在的人啊,都有非常严重的心理疾病,我刚出道那会儿,这些人啊还没有这么不要脸,还知道捂住脸尖叫,然后让我看到那惊慌失措的样子,哪像现在,一个个没脸没皮的,羞耻心到哪里去。。”裸叔有些怅然的坐了回来埋怨着。
老王刚想喷,内叔回道“谁不说不是呢,我刚评鉴内物的时候,被发现了,还能听到那舒心的尖叫,到后来,算了不说了,世道真的大不如前了,唉。”
老王看着两人,我居然在这里听两个临海公认的变/态述说世人没有羞耻心,世道落寞。
“算上我吧,我也打算到小白那里去,听说那边最近有很多新食材,其实刚刚你这么一说,我猛然发现我们已过知命之年走向花甲。。”内叔有些惆怅。
老王此时通讯响了,接通说了一会儿,然后大笑道“我女儿他们要搬来临海住了!!”
“小莉是嫁到B市的吧我记得,她老公貌似也姓叶来着,叫叶啥?”裸叔有好些时间没注意了。
“叶小明,我们还一起吃过饭的。”内叔想起来了有次自己和老裸都在他家做客,刚好和他女婿女儿吃饭。
“哦,是有点映像,带个眼镜,斯斯文文挺像个变/态的。”老裸笑道。
“。。。。。。。。”老王没好气喷道“滚!我女婿可是我认可的正经人,人家当上班族挺上进的。”
“社畜罢了,你外孙叫啥?”裸叔耸了耸肩。
“叶贝贝。”老王调出叶贝贝的照片“已经半岁多了。”
“这小孩儿挺可爱,而且眼睛很有灵气,长大了肯定不凡。”内叔看着全息照片笑道。
“那还用说,长大了肯定是个厨师。”老王笑道。
“。。。。。。”两人沉默了一下。
外出花酒归来的刘孙曹三人路过夜市看到了裸叔他们,慢慢走过去。
“三个大男人女人都没有喝酒到现在,你们也真的是有情趣。。”曹操笑道。
“又去北区了?”裸叔闻到了夜店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