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他真的都没有的话说了。
他怎么那么心酸呢他?
云朵眼瞧着太子爷跟斗败的公鸡似地,那小委屈的眼神儿,还真不像刚才似地装的,真真儿的,又忍不住扑哧一声笑起来。
但笑出声的同时,她也踮起了脚尖,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咱太子爷被她亲愣了,像块榆木疙瘩一样傻了,眼睛都瞪大了。
这可是这么久以来,她第一次主动的亲他。
久的他都快不记得,她以前什么时候主动献过吻了,简直都不敢相信了,能不愣么?
而云朵再瞧他这傻样儿,笑还是那么笑,但没那么夸张了,她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错了,怎么就觉得这死男人这么可爱呢,可爱的都令她忍不住去捏他的脸。
“嗳哟~我们太子爷吃醋的样子怎么就这么可爱呢?”
动手动脚还不够,她还加了言语调-戏。
两个人这般轻松惬意的在一起,有这些毫无目的的亲昵举动,好像都是很久很久以前了,久的让人连怀念都不曾有了。
彼时彼刻,仿佛,又回到了半年前,他们初识的日子。
那时,没有纠葛,没有恩怨,没有包袱,没有爱恨。
咱太子爷被她这么一番言行举止给弄的若是再不回过神来,那就真的要成傻子了,“谁,谁吃醋啊,那是什么东西啊!”
一把拍开她的爪子,燕夙修傲娇的把脸撇开了。
吃醋,那是小肚鸡肠,没有心胸的小男人行为,想他堂堂一国储君,怎么能跟这些代名词挂钩?那是要被人笑死的!
身为一国储君,他可是胸襟广阔海纳百川的!
当然,霸道独-裁什么的,捍卫自己所有物的这种行为,那才是真的!才是真男人,大丈夫所为嘛!
“德行。”云朵哭笑不得的剜了他一眼,“好了好了,是我误会太子千岁您了,既然什么都说开了,那可以放我走了吧?”
说实话,云朵现在的心情,是这么久以来,前所未有的好,但这并不代表,她能心情好的跟一个男人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这种时不时都有可能遇到人的地方,以这种极容易惹人遐想的暧-昧姿势摆着。
“什么叫说开了,说开什么了!”咱太子爷才不满意她这敷衍了事的态度,她连个解释都没有,也没有道歉,他才不可能原谅她!
对,这就是一个男人在捍卫自己所有物时,该有的硬气姿态!
云朵好笑的看着把自己围困在两手之中,一副大有不坦白从宽就不放过自己的男人,“那您想怎么样呢,太子爷?”
“说,你现在跟薄久夜都哪跟哪儿了!”一提起那禽-兽,咱太子爷眼睛都要喷火了。
想来也是,那可是咱太子爷迄今为止,最强悍的情敌。
毕竟人家不光是先来后到,占有了这个女人整整十年的情感,还和她有了种。
反观他呢,到现在为止,除了和她有一纸婚书,一个不牢靠不扎实的情感基础,就什么都没有了。
“什么哪儿跟哪儿,你想什么呢,我在你眼里就真的这么没有羞耻心?”好在心情好,云朵虽然拧眉笑不出来了,但并没有像以往那几次谈及她和薄久夜的关系,而他燕夙修逼问时,那么生气。
燕夙修抿了抿唇,瞪她一眼,“谁知道你。”
信任危机,一直都是横隔在两人之间最大的问题,这云朵知道,现在也能够理解了。
不信任,那是因为两人之间,没有安全感,对双方都没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