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什么了二弟?”
顾北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指了指院内。乔烈往下一看,只见四个小太监抬着一顶花轿,优哉游哉地来到院子。轿子落下,两名小太监从轿子里拖出一名手脚被捆住的宫女,宫女一脸惊惧,无奈嘴也被丝布封着,只好任由小太监们抬进了屋子。
乔烈面色一黑,准备跳下去制止,却被顾北一把拉住。
“大哥,再等等,我瞧着这些小太监手法熟练,想必不是一次两次了。”顾北低声说道。
于是乔烈耐住性子,以观下文。少许,刚才这四位小太监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边走边捂着嘴窃笑,顺道还将院门关了严严实实。
“下去看看,不要声张!”顾北说完,纵身跃入院子,掂步来到这间屋子的窗户下面。乔烈紧着跟在身后。
俩人竖起耳朵,从窗棂的缝隙中向内望去。
只见沈公公端坐在堂椅上,对面前的宫女说道:“姑娘......你不必惊慌,被我瞧上,是你的福气。不过话说回来,待会我将绳索解开之后,你胆敢叫上一声,我定叫你命丧当场!”
这位宫女噙着两眼泪水,无助地点了点头。乔烈心想:这沈公公,难道如那些宫中私下里的传言一般,有别样的嗜好不成?
沈公公缓缓从座椅上起来,自袖中抽出一把尖刀,轻轻一挥,宫女身上的绳索尽掉落。沈公公上前扶住宫女柔弱的香肩,将她拉到自己的座椅上坐下,好生一顿安慰之后,褪下了宫女全身的衣衫。乔烈侧过头,看了一眼顾北,顾北也在看他,二人眼神交汇,各自会意。
顾北轻轻解下浪湖刀提在手中,突然,屋里传来一声惨叫,二人透过缝隙往里一看,沈公公已经将宫女压在了身下,乔烈再也忍不住了,走过去一脚踏开屋门,顾北在同一时间破窗而入,浪湖刀眨眼间已经架在了沈公公的脖颈间。
乔烈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衫,扔给从沈公公身下爬起来的宫女。
“边上候着!”乔烈冷声说道。
宫女连忙披上自己的衣衫,躲到乔烈身后的角落盯着眼前的三人。
“乔将军,你跑来老奴这里,当真是活腻了啊!”沈公公说着,伸手准备去拿自己的衣服,顾北手腕略一使劲,浪湖刀切入他的肌肤,鲜红的血流到胸膛之上。
“你要再动一下,脑袋就掉地了......你脑门上的眼睛,一定能在最后一刻,看到你这幅罪恶的身躯。”顾北竟然在这个时候,笑着说出了这句话。
沈公公伸到半空的手停住了,他知道顾北的本事,刀在项上,自己还是小心为妙。
沈公公冷冷地看着乔烈。
“乔将军,这皇宫里的人,无论哪位,都可以站在我面前,声讨我,谴责我,唯独你乔烈,没有这个资格。老夫给你一个机会,让这位少侠快给老夫闪开,否则,你与皇后娘娘的那些事儿,一旦传到皇上的耳朵里,你乔烈就是有八个脑袋,也不够皇上砍的!”
乔烈看了一眼顾北,顾北轻轻摇了摇头,手上又一用劲,沈公公项间的血顿时霍霍地流了出来。沈公公伸手一摸,满手血红,他的口气马上软了下来。
“顾公子,你杀我义子,我还没有找你算账,你倒好,自己送上门来了。老夫今日大意了,老夫认栽!你与乔将军有什么企图,尽管告诉老夫,老夫满足你们便是!”
“皇后娘娘体内恶疾,可有解药?”乔烈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