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和安茹儿发生关系。”萧余扬再次语出惊人。
“你什么?我们都已经看到了,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安庆国觉得萧余扬十分可笑,“你这个意思,就是不愿意对茹儿负责咯!”
“伯父看到了什么,伯父看到的不过就是安茹儿躺在我旁边,至于发没发生什么,尚不能定论!我不是酒后忘事的人,何况那我并没喝那么多酒,如果我真的做过,我不可能一点印象都没有!”萧余扬淡淡地,“至于安茹儿为什么会躺在我旁边,伯父难道不该问问您女儿是怎么睡着睡着就跑到我房间来的吗?”
“你!你是在茹儿是故意跑到你房间去的吗?她一个女孩子,这样做对她有什么好处?萧余扬,你这分明就是不想负责!”安庆国此时简直愤怒到了极点。这么多年,他坐着安氏集团董事长的位置,哪个人看到他不是百般尊敬,不想这个黄口儿竟这样在他面前信口开河,出言诋毁他的女儿。
“我并没有那样。不过我觉得,那的经过,安茹儿可能会更清楚一些。我那累了,睡得比较早。我睡着的时候,安茹儿还没有在我房间里,这一点我是可以确定的!”萧余扬淡淡地陈述着事实,丝毫不顾越来越生气的安庆国和孟淑云,和在一旁都傻了眼的萧铭凯和聂妤苓。
“余扬哥哥!”安庆国想要些什么,却被安茹儿抢了先,“余扬哥哥,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在我不要脸吗……对于你来,和我订婚就那么困难吗?”安茹儿抽噎着,断断续续地。
“你不是已经知道答案了吗?”萧余扬淡淡地着,甚至没有侧头看安茹儿一眼。
安茹儿眼泪流得更甚,哽咽着:“不!你不能这样对我!余扬哥哥,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我喜欢你了那么多年!我……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安茹儿有些语无伦次地。
“那又怎样?我早就告诉过你,我不喜欢你,劝你放弃了不是吗?是你自己非要作茧自缚,现在却要来怪我吗?”萧余扬没有丝毫地动容,冷冷地望着安茹儿。
“不!余扬哥哥,我不能没有你,你不要这样拒绝我!”安茹儿的声音越发尖唳,她坐到萧余扬身边,双手抓住了萧余扬的手臂,“我喜欢了你那么多年,你就是我的全部,你让我怎么放弃?余扬哥哥,我早就不能喜欢上其他人了!所以……所以我求求你,你不要拒绝我!你不喜欢我没关系,你让我在你身边,等……等我们结婚以后,你总会对我有感情的!人们不是都夫妻俩日子过久了爱情都会变成亲情吗?所……所以你不喜欢我也没关系的!”
萧余扬不耐烦地翻了一个白眼,甩开了安茹儿抓着他的手臂,冷冷地望着安茹儿:“安茹儿,我的话的还不够清楚吗?我不可能和你订婚!你不要妄想了!”
萧余扬刚刚甩开安茹儿的那一下,用力过了些,安茹儿一不心跌坐在地上,腹隐隐作痛,周身都渗出了冷汗,让安茹儿的脸色看起来十分苍白。她坐在地上,右手护着腹部,眼泪又一次止不住地落了下来。
“茹儿!”孟淑云知道安茹儿已经怀孕,看到她跌倒连忙上前把她扶了起来,关心地问:“茹儿,你没事!”看到安茹儿苍白的脸色,孟淑云十分心疼地:“萧余扬,你这是做什么?”
安茹儿却挣脱了孟淑云的搀扶,自己站了起来,激动的情绪令她的步子都微微晃了晃,她手指颤抖着指着萧余扬,声音尖唳地问:“余扬哥哥,你不肯和我订婚,是不是因为简繁那个贱人?”见萧余扬沉默着,她便知道自己对了,“又是简繁那个贱人!我就知道!每一次横在我们中间的都是那个贱人!那个贱人不过是一个连自己的父亲和妹妹都嫌弃的私生女,她有什么资格和我争!我到底哪一点比不上她!”安茹儿歇斯底里地喊着。
萧余扬抬眸望向安茹儿,漆黑的眼眸此刻若深不见底的千年寒潭,流淬着冰寒彻骨的冷光,萧余扬的面上也好似覆了一层冰霜。“对,就是为了简繁。我萧余扬这辈子就只爱简繁一个人,我想要娶回家的人也只有简繁一个人。你你哪点比不上她?在我眼里,你没有一点比得上她!”
“啊!”安茹儿厉声尖叫起来,她从到大都是被捧在手心里的公主,但凡是她想要的,就没有什么是得不到的。可是偏偏她深爱的萧余扬就是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反而对简繁一往情深。
安茹儿自然而然地就把一切都怪罪到简繁头上,此时安茹儿只恨自己不是古时候的君王,不能给简繁治一个死罪!
“都是那个贱人!“安茹儿歇斯底里地喊着,”余扬哥哥,我们两个是青梅竹马,如果不是那个贱人,我们早就订婚了!我一定不会让那个贱人好过的!你为了那个贱人怎么都不肯和我订婚,你以为你能和那个贱人在一起吗?余扬哥哥,你可以不和我订婚,但是你也别想和那个贱人在一起!你不和我订婚,我一定会找人去收拾那个贱人,我要让那个贱人不得好死!”安茹儿的表情越来越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