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皇上的威严岂容你质疑，当初本王既给了你新的身份，那你便是本王的人。谁要是故意污蔑欺辱你，本王一定会搅他个天翻地覆，让他永不得安宁。”

说完，墨离司还朝着欧阳烨那边看了一眼。

刘锋也知道自己一时口快说错话了，此时想要收回已经不可能，只能硬着头皮认下。走到大殿中央跪下，刘锋磕了好几个响头，声泪俱下道：“皇上恕罪，微臣并未有意蔑视皇上威严，只是小儿受伤，心中一时气愤，所以才会口不择言。”

“到底是口不择言还是把心里想说的都说了出来，这里面怕是需要一番深究。”

“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夜九冷笑一声，目光越发薄凉：“一个区区的礼部尚书就敢蔑视皇权，想必背后一定会有人撑腰吧。”

“你不要胡说！”

“是我胡说么？”夜九平静的偏过头，把目光放到了欧阳烨的身上：“听说尚书大人和院长交往密切，经常在一起喝酒聊天，不知道这聊得是什么内容呢？”

“你是在说玄冥学院和礼部尚书有勾结么？”羽生突然插嘴道。

夜九回过头，看了一眼羽生，又看了一眼墨离司，忽而低下头收敛了眉眼，像是委屈极了的样子。

“国师大人救了我的命，我自然不会说国师大人的不是。可我到现在还是有一个疑问，希望国师大人可以帮我解答一下。谁都知道国师大人只为守护天月安宁，从不插手凡尘俗事，为何这一次突然管起闲事了？”

“你觉得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