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她来求情的时候就看出来了，九王爷的眼中有人，但，那个人不是她。

夜九笑了笑，没有接着水清漓的话，别人不清楚，但是她是知道的，墨离司之所以待她和别人不一样，完全是因为她身上的水魂碎片。

“你今后还有什么打算么？”夜九给水清漓添完茶，把手中的茶杯推到水清漓的面前。

这个话题是水清漓不想提起来的，可是却也是不得不面对的。尤其是她今日回门的时候，这个感觉越发的强烈，所有的人都把她当成丞相府和寒王府的纽带。

要说寒王对她也不差，估计也只是因为她丞相府嫡女的身份，只要有这个身份在，她在寒王府的日子就不会太差。

可她怎么甘心呢？

她被人下了药躺在床上无助的时候，心里面的恨意就已经开始萌芽了。这条命是她自己的，既然她不能主宰自己的姻缘，那她也要把寒王府搅个天翻地覆。

她不好过，别人也休想！

“我暂时还没有想好，不过，我不会让他们一个个都如愿以偿的。”

“不管怎么说，我希望你能保全自己。”

“如何保全？”

“不要成为政治的牺牲品。”

水清漓是聪明的，夜九相信她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水清漓应该能够明白她的意思。人生不易，每一个人都应该为了自己而活。